寒泽礼闻言,只是眼神沉沉的睨了景欢一眼。
他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道:“上车。”
景欢顿了下,最终还是沉默的爬上车。
寒泽礼并不是一个人来,他还带了好几个手下,一排的豪车将一个路口堵住,想让人不注意到都不难。
景欢也不想在大街上跟寒泽礼争辩起来,她觉得丢脸也没有意义。
她上了车之后就靠着车门,望着车窗外,看也不看一眼一旁的寒泽礼。
寒泽礼最终还是压不住火气,沉着声问:“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景欢理都不理他,甚至懒得回答。
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不是亲眼所见,早就在心中有了答案。
景欢脸上不由露出一抹讥讽。
这个男人果然不好对付,本以为他已经对她松懈了注意力,未曾想,寒泽礼竟然一直都在监视她。
景欢不蠢,从今天的事情,她可以很快就猜测出不少事。
寒泽礼如果不是在她出门的瞬间,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就不可能那么快的赶到这个路口,将她给堵下来。
倒是阴差阳错的救了她一命。
她不想开口说话,寒泽礼也没有再继续说,只是周身索绕着低气压。
等轿车停下之后,景欢看见熟悉的建筑,坚决不肯下车。
“我不要在这里,放我走!”
寒泽礼脸色顿时无比阴沉。
“放你走?你还想去哪里,出国?”
“不可能!景欢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你就算是死,也得当我寒泽礼的鬼!”
景欢咬牙,觉得寒泽礼神经病。
见寒泽礼伸手想要将她强硬的拽出来,景欢突然就来了火气。
“你给我滚开,我说我不想见到你,你耳聋了吗?!”
“寒泽礼,你个王八蛋,你就是个畜生,放开我!”
寒泽礼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将她抱起来,轻易就桎梏住她所有挣扎。
他将人带回去,又抱着上了楼去了那个熟悉的房间。
房间内的布置并没有被动过,景欢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
景欢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幕,只恨自己当时实在太愚蠢,竟然对寒泽礼一次次的抱有期望。
寒泽礼一将她给放下来,景欢立即拿着一旁的水果刀,然后往自己白皙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你给我滚,现在就给我滚开,否则我马上就死给你看!”
“景欢!”寒泽礼惊怒不已,“你把刀给我放下!”
她怎么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景欢没听话,反而因为寒泽礼的不退让,立即往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
伤口并不深,只是一条很细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