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柠樆心下大骇。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第五夭，好半天才找回自我，“我以为，那……只是个传……说。”
心里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怎么都觉得不真实。
那不是一个神话故事吗，不是流传于世的一个传说吗？
怎么会真的，真的存在着这么一个地方呢！
再度看了一圈自己所处的环境，柠樆知道，就算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可眼前真切发生的一切都过于真实。
真实到一点都不觉得假，她知道，这是真的。
细白手指抽了一支烟放在鼻息间轻嗅着，第五夭声音曼妙如水：“小东西，你要记住一句话：成为传说，是需要前提的。”
至于这个前提是什么，那当然是真实存在过的。
亦或者，确确实实有过这么一回事，才会成为传说。
柠樆还是难以平复此刻的心境，她直直盯着第五夭，心里太多疑惑。
在她认知里，第五夭是在甜品店帮她化解危机的人，是传闻里温爷的小娇妻……
可她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切换，第五夭就成为了传说中第五店铺的老板？
这个光怪陆离，却又美丽得宛如仙境的地方，居然就是传说里的第五店铺？
第五夭细白手指捻着香烟，“在这里，我可以满足你一切要求。”
她手里的烟，不同于一般的香烟，浑身雪白，就连包装纸里面的烟芯，也是一片白色。
她只是点燃，并未吸一口，反而将烟放在随手边的的紫玉杯里。
烟雾缭绕下，第五夭那张魅惑勾人的脸廓越发朦胧。
明明就在眼前，可柠樆总觉得像是隔着千山万水，像是隔着世纪长河般的遥不可及。
柠樆迟疑着，缓步朝第五夭走去，“代价是什么？”
她有所听闻，跟第五店铺合作，是要付出代价的。
闻言，第五夭轻抬眼皮，烟波流转的看向柠樆，“代价取决于你提的要求。”
坐在椅子上，柠樆与第五夭面对面，目光落在第五夭细白手指上，柠樆试探着开口：“哪怕我提的要求，是要我成为植物人的奶奶醒来，行动自如？”
烟波流转，勾唇轻笑，第五夭语调轻缓，声如魅丝：“只要你愿意，一切皆能如你所愿。”
柠樆有所心动，可也没有因为心动丢了警惕，“你是第五店铺的老板？”
“不是。”第五夭手托腮看着柠樆，声音妩媚妖娆：“芸芸众生里的一枚打工人。”
不知怎地，听了第五夭的回答，柠樆脑海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