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歌瞪大眼。
毕竟在此之前，他的思想可一直都停留对冥钱最初的认知，也就是所谓的地府货币概念。
可谁能想到，这玩意儿不仅可以被鬼直接吸收，甚至还能起到恢复以及…提升实力的作用？
说实话，这对一位饱受天朝传统鬼怪文化所影响的本地人来说，确实是有些颠覆认知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洛天歌会心大到一直都没有拿冥钱做实验的主要原因。
毕竟在当时的他看来，黑色手机所提供的佣金功能，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玩花钱喂养鬼宝宝的养成游戏一样。
可现在……
洛天歌看着红衣女孩明显恢复了不少的模样，终于知晓为什么赵三会对冥钱如此渴望的原因了。
恰在这时，他的胳膊再次被纤细的小手拉了几下。
回过神，洛天歌便发现红衣女孩用右手给自己比出‘2’这个数字。
擦！当我是提款机呢？
“我身上也没多少，真不能再给你了。”
洛天歌叹了口气。
而让他欣慰的是，红衣女孩果然是一位非常懂事的鬼，听到他说没钱以后，不仅直接放弃了原本的念头，甚至还对他露出一个瘆人的笑。
好吧，之所以会用瘆人来形容，主要还是因为红衣女孩做表情的时候，都会给人一种非常僵硬并且不自然的感觉。
哦对了，赵三在这方面貌似也有这个毛病。
难道是因为等级还太低的关系？
“腿，腿哥。”
这时，司机用惊惧的眼神看着洛天歌，颤抖的道“你在和谁说话呢？”
“怎么，难道你看不到？”
洛天歌楞了一下。
毕竟这家伙看中年恶鬼的时候，不挺清楚的吗？
等等，他记得提示的第二条曾说过，恶鬼拥有给活人刻下专属印记的能力。
仿佛想到某个关键点，洛天歌皱着眉并没思考多久，眼底便掠过一抹明悟。
是了，如果事情是这样子的话，就不仅可以解释中年人为何在跳出车外以后，还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回来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小女孩之所以会特意挑中这辆车的原因，不也搞清楚了吗？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洛天歌转过头再次看向小女孩，郑重询问“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可以看得见其他恶鬼的专属印记？”
见红衣女孩点头，洛天歌又连忙用右手指向了满脸困惑的光头司机“那你是追着他身上的印记，所以才坐上这辆车的吗？”
这会儿，红衣女孩不仅点了下脑袋，甚至还跟着他所指的方向用苍白的指尖点了下司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