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喝的都是琼浆玉液，而不是眼前这三块钱一瓶的大绿棒子。
“陆涯，你也喝！”
凌天绮把一瓶啤酒递给陆瑶。
陆涯摇头。
啤酒的味道他始终接受不来：“这也能叫酒？”
以凌天绮现在的身体，啤酒确实对她毫无作用，她越喝越清醒。
陆涯：“想醉吗？”
“想！”
陆涯心念一动，一个瓷瓶突然出现在桌面上，“喝这个。”
“这是什么？”
凌天绮拿起瓷瓶，觉得轻飘飘的，好像没有重量。
“桃花酿。”
凌天绮打开塞子，一股清香的味道直冲鼻腔。
那味道凝而不散，似花非花，似酒非酒，沁人心脾。
凌天绮倒了一小杯，尝了一口，酒液顺着喉咙直线而下，口中留香，身体却是懒洋洋的，从神魂到骨髓都舒服得凌天绮差点呻吟出来。
“好酒！”
小绿嘀咕道：“蟠桃宴上拿来的酒，能不好么？”
凌天绮眼眸中染了一抹绯色，给陆涯也倒上了一杯：“为我们的革命友谊，干杯！”
陆涯没说话，与她轻轻碰杯，喝了一小口。
“陆涯，你说，人是不是注定会变？是不是没有永恒的感情？”
陆涯：“不是。”
他就不会变。
“你别骗我了，”才几杯下肚，凌天绮已经有些微醺，“哪有不变的感情？不背叛，是因为诱惑不多；不反目，是因为筹码不够……”
陆涯只用嘴唇沾了沾酒杯，这桃花酿后劲太足，连大罗金仙都能放倒。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不敢多喝，怕是一醉就得睡个三五天。
这瓷瓶看上去小，可里面的酒好像无穷无尽，总也喝不完似的。
凌天绮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终于求仁得仁，求醉得醉。
“凌天绮，买单吧。”
趁凌天绮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在，陆涯哄着凌天绮拿出了钱包。
收银的时候，陆涯遭到了服务员狠狠的鄙视。
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么卑鄙！
把人家女孩子灌醉了不说，还让人家买单！
无耻！
陆涯自然不知道这些凡人是怎么想的，他半拖半抱的把凌天绮扶上了车。
可是临到下车的时候，凌天绮睡得深沉，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