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哦，小冬夜。”
龙峰的身体化作了白蓝色的碎片，消失在了空气当中，只留下了一张绝望中没有反应过来的脸。
来者收回了手中的短剑，看向了冬夜的笑容，轻声说道。
“这个笑容，简直美到我的心里了，小冬夜。”
语气轻佻，却真心实意。
“果然是你啊。”
冬夜脸上带笑，但语气中却是浓浓的疲惫。
他已经很累了。
从一开始，他就不相信这三个怂货会有胆量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之后，抛却掉所有不合理的原因，那就只剩下了一个解释。
有某个人给了他们勇气。
而这个人，冬夜用屁股想都能知道是谁。
“惊喜吗？你不用感谢我，毕竟看到这一幕，我也很开心。”
PoH用手扶着下巴，惋惜地摇了摇头，可惜游戏世界毕竟没有现实逼真，要不然的话，眼前一地的红色岂不是更漂亮？
“确实是该对你说一声谢谢。”
“谢谢你打破了我之前所有的美好。”
冬夜直视着PoH，他现在没有动手的想法，他已经很累了。
“虚假的美好？”
PoH也没有出手，对于他来说，眼前这个满脸笑容的冬夜，是他现在心里最喜欢的东西，初见此物，视若珍宝。
“假的？那也挺不错啊。”
冬夜收起了短剑，坐在了树下，很稀奇，他现在心里一丁点的愤怒都没有。
“你对茉子做什么了吗？”
“我把她杀了，你信吗？”
PoH眉毛轻挑，调笑地说道。
正如同从一开始冬夜看不懂他一样，他同样也看不懂眼前的这个孩子。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在他进行这第一个实验的时候，将冬夜设成目标。
而现在，他真的很满意，这个由他将一切击破，释放出天性的男孩，是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最完美的作品。
无比耀眼，无比美艳，简直就是一块看着就能让人心醉的宝物。
太讨他喜欢了。
冬夜摇摇头：“随便。”
“你不在乎她？”
PoH好奇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在乎她？”
“她可是唯一一个没有参与这件事情的人，我一开始就没有把她当成实验品，就是因为我觉得成功会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