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会所
不同于一些场所的灯红酒绿,香江一贯只服务于上层阶级的会员客户。
单单只是会员制就足以逼退许多底蕴不足的豪门子弟。
能留下来的,多是一些矜贵不可一世的处于金字塔顶尖的存在。
可这并不会导致香江入不敷出。
这些大佬每年单单只提供的会员费,就动辄有几千上百万,更别说他们平日里在香江的消费了。
这种模式令人眼红无比,但却没有人盲目跟风。
毕竟能在上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用香江会所打入顶级豪门阶层,香江背后的势力也必然不容小觑。
薄喻礼扯了扯领带,他半张脸隐藏在阴影当中,冷漠矜傲,周身那疏离的气息让旁人根本不敢靠近。
严术给他倒了一杯酒,“你怎么了?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的,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薄喻礼没说话。
他将酒杯中色泽艳丽的酒一饮而尽,低敛着眉眼,深邃黑沉的眼瞳此刻有些恍惚。
过去这么久了。
他已经这么久没有听到关于姜问筠的消息了。
薄喻礼原本应该在远离姜问筠中渐渐冷静下来的。
可是过去了这么一段时间,他对姜问筠的感情却越来越深。
这一点都不合理。
他明明早就准备放弃姜问筠了。
严术瞅了薄喻礼一眼,啧啧啧几声,“你是年纪大了?还是单身久了?”
听到“单身”两个字,薄喻礼抬眼看了过去。
严术:“……”
他有些无辜的举起手:“不是吧阿sir,你瞪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
薄喻礼又低下头,嗓音漠然中带着几分沙哑。
“你最近有……”他话一出,又蓦地停住。
薄喻礼低下头,目光狠狠一沉。
严术:“……?”
他不懂。
“我有什么?”严术傻乎乎地又问了一句。
薄喻礼眼底一闪而过的苦涩。
他想问严术最近有没有听到姜问筠的消息,可话还没说完,薄喻礼便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又被脑海中的姜问筠影响了。
他明明早就放手了。
现在在这样有什么用!
薄喻礼握拳,面容在此刻却愈发显得冰冷。
严术啧啧几声,他觉得薄喻礼果然是单身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