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网线，人们总是不吝啬于将自己最大的善或是最大的恶展露出来。
楼鹿因她这张脸得到了不少机会。
可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而来的辱骂诬陷。
有金主，后台强大，只靠脸。
单单几个词，就能够将楼鹿出道时间以来的不懈努力全部否决。
可楼鹿却很在意这些。
在楼鹿以前的时间里，她也总是半夜三更不睡觉爬起来刷微博刷各种论坛。
还总是偷偷在被窝里哭。
每天早上醒来，楼鹿的枕头总是一片湿痕，就是眼眶也都红红的，明明是明艳的脸，却总是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
不管曾经的楼鹿到底取得多少斐然的成就，如今的她就算靠一两部火剧挤进了一线，在这个大圈子里，也依旧总是个新人。
她遭受到的恶意前所未有的强大。
如今的姜问筠不能将这些挡下。
她只能阻止楼鹿继续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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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鹿不知道姜问筠想什么。
如今被抓包，她还有点心虚。
楼鹿进组之后，手机基本上都是要交给李哥保管的。
李哥生怕她看到什么言论，冲动之下找人干架对骂，影响到自己心情，又影响到剧组拍摄，所以每次都会收走楼鹿的一切通讯工具。
让楼鹿好好拍戏。
她今天刚杀青，所以没忍住又开始刷微博刷论坛。
姜问筠将楼鹿的手机关机，重新躺下，她闭着眼睛道：“睡吧，明天早上再把手机给你。”
楼鹿轻轻应了一声，唇角却微微上扬。
她往姜问筠身边挤了挤，脑袋贴着姜问筠的胳膊，像是被姜问筠搂着一般。
楼鹿抿唇笑了一下。
其实曾经有一段时间，她觉得姜问筠像妈妈一样。
不过她从来没有对姜问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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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五，因此姜问筠还需要早起上学。
她醒过来的时候楼鹿还在睡。
姜问筠写了张便签，见焦阿姨已经来了，便让焦阿姨多准备一份早饭，这才去了学校。
刚到学校门口，姜问筠便碰上了姜以柔。
姜以柔脸上瞬间扬起了一抹笑，她走到姜问筠面前，轻声细语地：“好巧啊。”
姜问筠闷笑一声：“确定不是有些人特地在校门口等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