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替他考虑。”慕非说。
“是吗。”沐城卿淡淡的应了一句，并没什么表态。
“还记得以前我问过你。”慕非提醒他。
沐城卿其实知道她的‘提醒’，但却没说什么。
而慕非也继续说下去了，“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跟乔一澈不能并存，你会站在哪边，你没有回答，可他帮你回答了。”
“很久以前的事了。”是很久以前了，那时乔一澈还没正式出来帮他父亲，毕竟还在念书阶段，而慕非也是一样。
但就算如此，两人都知道将来会有处于对立的一天。
沐城卿也一样知道，所以那时慕非当着乔一澈的面问他这个问题时，他没有答。
可乔一澈却替他答了：“他哪边都不会站。”
就他的身份而言，他确实不该站任何一边，那会给他自已以及季氏带来非常大的负面影响。
乔一澈和他是朋友，所以替他考虑了。
“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我一直没有得到你的答案。”慕非说得很冷静，虽然此刻他们在谈论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虽然我知道这次传闻是假的，你并没有要帮着乔一澈利用我爸的私生子来对付盛夜，但我知道，如果真有这一天，你一定是站在乔一澈那边，从一开始就是。”
“你想要我的答案。”沐城卿说。
“是的，一个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答案，但由你亲自说出来对我而言是不一样的。”
“你知道我不可能回答。”
“我知道。”慕非当然知道，因为在他做选择的同时，也等于和她直接划清了界线。“人总是这样，知道是一回事，在没听到答案总会抱有一些幻想，更何况你知道我一开始就喜欢你，然而我跟你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我的身份变了。”
沐城卿没接话。
“我甚至在想，如果让我爸在外面的儿子回来，盛夜的一切都给他，我变成一般的女人那样，是不是我们之间会有一点可能？”慕非猜测，也用猜测问他。
“或许吧。”沐城卿没有说得绝对，毕竟如果的事谁又会知道，不过随即他又说，“很多事都不会有如果。”
“这倒是。”慕非也知道，所以言语间带了几分可惜。“不管怎么样，希望和你至少一直是朋友。”
“希望吧。”沐城卿应她，语气上和平常并没什么不同。
两人并没有聊很久，慕非今晚还要回盛夜那边。
沐城卿刚和她分开，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来电，随即接了电话。
“见过她了？”电话那边的乔一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