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里顿了许久,还站在窗口吹了冷风,言梓才让自己缓过来,她今天就不应该来。
真是要命。
打开门,就看见了君肆守在门口,两个人对视住,言梓拍拍胸脯,“乖乖,你是要吓死我吗?干嘛站在厕所门口?”
“你蹲了30分钟都没有出来,我担心你把肠子都给拉出来了。”君肆摇摇头,“你没事吧?”
“你放心吧,我没那个能力把我肠子给拉出来。”言梓鄙夷的看着他,这么恶心的话他都说了出来。
不过刚刚吹了冷风,她的鼻子有些塞,听上去有些鼻音。。
“你又冻着了?”君肆听了出来,赶紧拉住她的手,“去我房间里坐坐,我给你冲感冒药。”
“你干嘛啊?”言梓挣开他的手,“不要随便拉我,我没事――阿秋……”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打了一个喷嚏。
“还说没事?你逞什么能?你有没有事情我还不知道吗?”君肆不由分说的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你先在这里坐一坐,我去给你冲药,乖乖喝了,自己身体不好不知道吗,又吹冷风了吧?”
“我……”言梓被他说的,没有办法接下面的话,叹了一口气,“随便你。”
“那你坐在这儿,不要乱跑,别以为你跑回家了,我就没办法给你送药了,不要讨厌吃药,这样是对你自己不好。”说着,君肆就下楼去了。
“……”言梓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为什么呢,明明自己忙的要死,却还要抽空来关心她。
为什么?
难不成……真的,就像是前天在山上说的那样,君肆对她也有意思?
呸呸呸,有这个想法还不如多看看书,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的好吗?
君肆喜欢她?
如果君肆喜欢她,她还真就敢嫁。
怎么可能?
言梓挠挠头发,不过……他一个大男人的房间,整理的这么整齐,处女座洁癖吧?
言梓笑了笑,这一次,言梓不打算翻戒指,只要知道戒指在他这里很安全就行了,总有一天她会想办法拿回来的。
君肆一直不上来,言梓索性就躺在他的床上打滚,“这家伙的床也太舒服了吧?好软啊~”
言梓在床上滚来滚去,还给自己加台词,很快,原本整整齐齐的一张白色床单,被她滚得皱皱巴巴,不成样子。
床上滚过了,言梓站起来,在他房间里看一些小玩意儿。
这个男人当真无聊,发给你什么玩意儿都没有,倒是收集了很多外国名画。
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书架,上面放的都是关于心理学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