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他点点头，“没错，我已经保留了起来，当初，众仙也不知道泉霄打碎了开山祖石，到时候，待我去查明白，这北泰山的开山祖石到底是不是只有一块的事情，再下定论。”
“这件事情……估计难。”姬九歌垂眸想了想，“哪怕是你父君在世，也难以得知这件事情。”
“不是，我已经知道有一个人是知道的，而且，他的话，足以令众仙信服。”
“谁？”
帝烨目光对着她，神秘一笑，低下头，额头轻轻地抵住她的，“我先问你，你可知天地初分，妖魔混杂，凡界未生之时，北泰山是做什么用的？”
姬九歌眸子沉了沉，仔细的陷入了久远的一段记忆里。
“锁妖雪塔，封魔冰境。”她看着他说着，顿了顿，粉唇抿了抿，说道：“我想，我大概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了。”
帝烨低笑，“谁？”
“元始天尊。”早天地初分，妖魔大盛时期，见一个妖打死一个妖的与元始天尊。
“聪明。”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脸，“你是想到北泰山当初的用处，所以，才猜到是他吗？”
当初，锁妖雪塔，以及封魔冰境也都是元始天尊设立的。
“没错。”当初，魔界和妖界还没有划分。
凡界还没有现世。
那时，她刚刚统管灵界。
后来，过了不久，妖王漫云降生，火麒麟现世，妖魔两界各归自己的区域，凡界初化，鬼界横空出世，鬼王临世，六界逐渐的平稳，北泰山也逐渐地变成了如今的这般。
北泰山那种地方，原本就是镇压妖魔的。
否则，就算是有六界明珠的力量，姬九歌和帝烨也不会选择极寒之境封印魔王苍临。
也正是有这么一个原因的，那地方本身就很克制妖魔。
至于开山祖石的事情，从第一人天君帝渊开始，也是元始天尊说，天道所定天后。
后来，才有了命定天后这一说。
“关于命定天后这一说……我查清楚了前史之后，越发觉得荒诞，就算不取又如何？如果真的由天道而定，非得娶这么一个女人当妻子，六界才安稳，那么，不当这个天君又如何？天道是不是又该变了？”帝烨蹙了蹙剑眉说道：“当初我就做好了最和平，也是最简单的应付之策，如果命定天后不是你……”
他低头，刚毅的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那么，我当天君的这一辈子就不娶任何人。”
姬九歌闻言，抬起手推开他吗，看着他。
在沉默之中，他凑上来，柔软的吻上她，“之前我说要娶你，可是，那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后来……我想了想，万一真的有天罚呢？我不怕，但是，我不想让你承受被天道惩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