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样，不怕将臣妾宠坏了吗？”
宇文烨低头，在她有些光泽的唇瓣上轻吻了一下，嗓音磁性低柔，“朕就是要将你宠坏，坏得除了朕，任何男人都受不了你。无论你多坏，朕都宠你一辈子！”
她闻言，眉目之间多了几分柔和，美眸柔盈着水光，盯着他，嘴角噙着笑容。
在楚漫天离开之前，其实，她问过楚漫天，如果只是以外力来引蛊，那么，她已经被忘情蛊压制影响过的记忆是否能够恢复？
楚漫天说，不知道。
“陛下……”她看着他，嘴唇动了动。
有些话，却还是无法说出口。
纵然我不确定我爱你，可是，和你在一起，是甜的。
“嗯，怎么了？”他应声，专注地看着她。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明日要与陛下一同出宫，面对众多科举考生，心里不由有些期待又紧张。”她微笑着道。
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有朕在，你只需期待便可。”
她怔了怔，随即点点头。
是啊，有宇文烨在的地方，她似乎从未彷徨过。
-
朗朗乾坤夜，星辰满天，似乎都在预祝着新朝明日的科举能现盛世。
然而，盛世也难免有小人。
宋将军府里，宋七走进宋玄海的房间，跟他汇报道：“少爷，事情已经办妥了，明日除非裴司南不喝凉汤，否则必然中招！”
宋玄海闻言，满意一笑，“很好！办得好！”
宋七面有惧色，“只是，少爷，小的觉得……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小的意思是，裴司南与咱们无仇无怨……”
但是，在考场下毒，这要是被陛下查出来，很难办啊。
“你懂什么？”宋玄海皱眉，脸色冷厉，“裴司南一旦参与科考，必然获得陛下青睐。以他神断之名，未来必然将刑部尚书的位置紧握在手中。刑部掌管全国司法大权，拥有定罪判决权利。那晚，凤九歌去醉仙楼找裴司南，其二人一定有交情，兴许裴司南就是她招揽而来的！”
宋七想了想，似有些明白过来，“少爷，您的意思是……”
“凤九歌是前朝皇后，凤家是前朝的心腹，如今，在新朝上，凤九歌无法背靠娘家，可谓毫无势力根基。这个女人，心思深沉，现在获得圣宠，却依然假装乖巧，后宫大权不与太后争，朝堂之上，从不插手。但是，从裴司南甚至这次的科举开始，她就会培植自己在朝廷中的势力，一旦待她羽翼丰满了，纵然是我爹爹归来，可以作为妹妹的靠山，也难以再推倒皇后的势力，我拔掉裴司南，无异于在萌芽之前，砍断皇后想要培植的左臂右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