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看都没看那边，径直往前走，声音平静，又带着笑意，“嗯……原本是想要给你写一首情诗……但是没写好，怕你看见了笑话便拿去烧了。”
“写了什么？”他抬起手轻搂住她的腰身，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脸，“不笑话你，念来听一听？”
“等写好了再说吧，追求完美。”她笑着，仰起头，柔软的红唇轻吻一下他的嘴角。
他笑了笑，没再勉强，只是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我自己走。”她说着，却抬起手轻轻搂上了他的脖子。
“不用，我喜欢抱你。”他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抱着她走入了内殿，放到了床上。
幔帐垂落。
他将她轻搂入怀里，想要给她暖和一下身子。
因为她月事来了，女人这个时候总是最受不得寒的，纵然她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不适的。
“睡了？”见他没说话，她低声地问道。
他的回应是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还没，皇后，想撩吗？”
“聊什么？”
他见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笑了一下，“撩你。”
她说道：“我有什么好聊的？不如聊你吧？”
“好。”他躺好，等候被撩。
接着是静默。
“皇后，说好的撩朕呢？”
“啊？”她抬眸，在黑暗之中望着他。
他轻笑，低头吻了她一下，有些蠢蠢慾动，却也知道，这几天是看得到也吃不到了。
按捺了一下有些不安分的小兄弟，他将她更搂紧了一些，“傻瓜。”
“傻瓜说谁？”
“说傻瓜的媳妇儿……”他的手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抚摸了一下，“幸福，希望每一天如此，睡时能看到你，醒时能看到你。”
她伸出手，在被子里，握住他宽厚有力的手。
与他，手指交缠。
她往前依靠，脸颊轻轻地贴在他温暖的胸口，嗓音清润柔和，“喜时见你，怒时见你，哀时见你，乐时见你。穷尽此生，喜怒哀乐皆为你。”
若只是半世缘。
但愿来生记得你，我再来寻你。
“皇后今日，一定偷吃糖了……嘴好甜。”他轻笑，一个倾身上前，低头吻住她。
夜色漫长，唯独情浓时恨短。
许久许久以后，方知这个世上，本就情深不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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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