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顾北柠直接反问：“你确定你真的把方子记住？”
“我确定。”赵楠楠很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确定？”顾北柠眼底带着似笑非笑：“你娘在做药膏的时候，或许不会瞒着你，可在某些时候你肯定也看不到。而且，你年纪这么小，真的确定这药膏没有坏处？”
赵楠楠微微一僵。
“就算是补药，还有补过头，让人虚火过旺。这药膏，什么坏处？”顾北柠追问：“问你话呢？”
赵楠楠忍不住在心底怒吼，你怎么这么咄咄逼人啊。
可她显然忘记了，顾北柠这样询问才是正常的。
想和人一起合作做生意，自然是要把方方面面都考虑清楚，这样将来才不至于为了银钱而的闹矛盾，合作也能长长久久。
“不说，还是你根本不知道？”顾北柠没等到对方回答，忽的露出恍然来：“我就说啊，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东西了。”
“你这孩子啊，就算你想要留在我这里，也不能撒谎啊。”顾北柠一脸可惜的模样。
如果是大人，撒谎的话，别人不会特别惊讶，因为成年人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想法。
可赵楠楠现在的模样才四岁。
绝大多数人都觉得，三四岁孩子正是最单纯纯真的年纪。
而对方若是在这个年纪说谎，那可就真的说明本身就是坏胚子。
“不过好在，你也不是我什么人。”顾北柠淡淡的说道：“等把你送到慈幼园去，你想骗谁就去骗谁吧。”
“我没有。”赵楠楠哇的一声哭出来，整个人特别可怜：“姐姐，我没有……骗你。这个就是就是……我知道的配方。还有坏处，就是必须每天都敷药膏，才能一直保持肌肤状态。不然，很快就会恢复原样的。”
而王婆听到这话，心底有点难受。
有这坏处，也不知道早点说出来，害的她以为她已经恢复年轻了。
“这坏处倒也能够接受。”顾北柠站起身来，依然是没有什么温度的说道：“别哭了，听着烦。”
赵楠楠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打了个嗝。
顾北柠轻声说道：“我暂时不会送你去慈幼园，不过合作开店这个事情，你一个四岁孩子也别想了。等你爹娘找过来，我会和他们一起商量。”
赵楠楠吸溜着鼻子，眼底掠过一丝慌乱。
她这幅身体的爹娘，也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户，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可恶。
这女人怎么油盐不进啊。
“也不知道你爹娘什么时候能够找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