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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的训斥，吕先生面红耳赤。
他愤怒的反驳。
“我没有自私！我是为了聪聪好！”
我冷笑连连。
“把你卫冕堂皇的话收起来吧，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磕着碰着都要心疼半天，你可曾听过，有谁家父母，愿意拿孩子的身体和心灵健康去换取虚无的名号？”
“你自始至终想的，都不过是你的事业，你的生意，你的钱罢了！”
我的话，字字珠心。
原本因为激动站起身的吕先生，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问他。
“这件事，孩子的妈妈知道吗？”
吕先生发呆了许久，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不敢告诉她。”
“我骗她说，我找了一个很厉害的医学教授，孩子的病能治了，视力下降我说是『药』物的副作用，等停『药』就会好。”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小的谎言，需要更大的谎言去圆吗？”
“有朝一日，瞒不下去了，你该怎么面对孩子和妻子？”
吕先生再次捂住脸，痛哭流涕。
“是我错了……”
没有不疼孩子的父母，吕先生是着了心魔，骗了妻子，也骗了自己。
如今谎言被戳破，他后悔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现在还不晚。”
我拿出钢笔，准备用地府鬼印先行封印，等回到茶馆，再把它毁了。
到时候阴物的副作用，就不会继续影响聪聪了。
班级里受到影响的孩子们，记忆力也会逐渐恢复。
至于聪聪……自然也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但我相信，这对于他来说，利大于弊。
拔苗助长，本就是一种错误。
吕先生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再次喃喃道。
“是我错了。”
我激活地府鬼印，开始封印。
在此期间，我问吕先生。
“这支钢笔，是谁卖给你的？”
吕先生陷入了回忆。
“是一个女人。”
听到这句话，我握着钢笔的手，狠狠的颤了一下。
我咽了咽口水。
“你是不是记不住那个女人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