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尧看到面前的威尔，也不避讳，漫不经心地开口：“威尔，你今年多大了？”
“……”
威尔憋屈：“少爷，我今年40了。”
男人闻言眯了眯眼：“你该找个女朋友了。”
“……！！”
“不好找啊。”威尔苦着脸，“谁能像您这么幸运，找到像宋小姐这么漂亮可爱的女朋友呢？”
他的讨好男人很受用，厉靳尧不禁勾了勾唇：“也是。”
“……！！”
“像棠棠这样的女朋友，的确难找。”
厉靳尧眼里都染着笑意，他从威尔身边走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帮我查查，有没有这个牌子的女士唇膏。”
威尔看着男人手心里的唇膏，眼角微微一抽。
天啊，他不用活了，这不是赤裸裸的炫耀是什么？他要踢翻这碗狗粮！
然而，威尔也只能想想，他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好的少爷，我这就帮您看看……”
单身狗只有被欺负的份！
临近年关，到处都是一片热闹祥和的气息。
街道的咖啡厅，厉靳尧静坐着，微眯着双眼，看向面前的男人。
“白先生，别来无恙。”
白初衍目光安静：“厉少爷找我什么事？”
他的视力很好，这么一看，就看到男人正把玩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一支……男士唇膏。
白初衍的眸光顿时就暗了下来。
偏偏厉靳尧还把唇膏给打开了，低低笑了一声：“很好闻。”
男人似乎心情很好，眉眼都染上了愉悦的笑：“棠棠很细心，白先生说呢？”
白初衍微微别开脸：“厉先生是来炫耀的？”
厉靳尧勾了勾唇：“也不全是。”
他拿过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淡淡道：“听闻，令母不见了。”
白初衍身子一僵。
“棠棠在你们白家待了四年。”
男人似笑非笑：“白初衍，你真的有了解过，她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么？”
“不然也不至于，她把一切都忘了。”
厉靳尧陈述着这个事实，白初衍唇抿得紧紧的：“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男人眯了眯眼，“白先生要好好认清身边的人。有些账，迟早都会算清。”
白初衍脸色一变，不过却也没有反驳，眼神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