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歌:“你老公献祭了你知道吗?”
晏翟:“你刚说他谁?”
回歌:“老公啊。”
晏翟笑。
岑淮眼神瞬间冷到零下。
而回歌反应过来,一巴掌甩过他脑袋。
什么便宜都占,这家伙简直丧心病狂。
惊珏注意点这会儿不在这儿,他仔细咬了咬回歌刚说的话,除去辣耳朵的“老公”,主要就是“献祭”。
“是我知道的那个献祭吗?”
回歌:“你知道?那你看最近那个谁,你就那个谁的反应咯。”
再说什么对象啊,老公啊丈夫啊一类词回歌怕晏翟真的脸皮都不要回去应。他已经是一个没有节操没有下限的男主角了。
都怪岑淮,之前怎么不把人家名字说出来,还什么不重要,现在看来很重要嘛。
回歌糟心,只能转而把话绕回正题,她看向惊珏说:“你梳理一遍吧。”
惊珏叹了一口气,想了下,然后开口道:“他跟我说喜欢我,我不同意,他就没再提,我本打算找你,后来还开始行动,突然就昏迷过去了,是这具身体昏迷,之后他从庙里回来,我就发现我好像...不是我,是这个身体好像喜欢上他了,于是他把我软禁了,到现在。”
回歌没忍住调侃了一句:“能见你说这么多话不容易。”
惊珏无奈,他又不是天生不喜欢说话或者不擅长,他只是不想,感觉对那些人说话累。
对回歌他就不累,或者有回歌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愿意说,怎么就造成什么他天生少言的流言呢。
回歌不难为他,“看来他献祭的要求是...让你爱上他啊。”
惊珏一脸“我也很无奈我也也很绝”的表情。
调侃归调侃,惊珏刚刚又说了一次庙,整个罗湖城能被直接称作庙的也就是婆祖庙了。
回歌觉得,是时候去看看了。
天道是死的?
“这已经是第三个了...”
岑淮压了一声,“恐怕不止。”
回歌:“嗯?”
岑淮:“这一片的人民生命气息普遍下降了,而且人越来越少了。”
晏翟:“嗯,刚刚看那些参加婚礼的人,没有几个脸色特别健康。”
这个回歌倒是没有观察,她注意力全都在惊珏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有很大一部分人参与了献祭?”
对了,天道就是死了。
要么怎么会这样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