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
回歌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真的。”
洛成书也说过这个世界上是有神的，只是他自己这样说，自己却不相信。
可能只是偏向于神的一种兽吧？
回歌说，“不是。”
如果孟婆没有给她讲那个故事，回歌也不确定自己到底会不会真的相信那是神而不是其他的。
有一个地方有三重天，还有一个地方有上重天，天有多高？
谁都不知道。
最高的地方到底有谁？
谁都不知道。
“或许你们的突破，是因为神印。”
“我们？”洛成书抓关键词，“你呢，你不是吗？”
回歌摇摇头，“应该不是，可能有一点影响，但应该不大。”
洛成书：“为什么？”
回歌顿了顿，“我在罗湖古城的时候受了伤，去了一趟地狱界。”
“什么？！！”
地狱？！
界？！
什么地方？！
这里人连灵魂都不信，怎么会相信有地狱呢，回歌知道，但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过的解释地狱，而是说，“我在地狱界受了一遭罪，虽然...那个人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我的灵魂应该受伤了，而且应该是很重的伤，但那个人对我身上的神印半句都没有提过，仿佛...是没有的，但是在我回到三千尺地的时候，我看见了惊玨身上的印记，那时候惊玨昏迷着，那个人却特意给我解释了一下神印，所以神印一定是有用的...我可能说的不那么清楚，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我...”
“你是说这个印记对你来说不重要，对吧？”而那个人应该是救了回歌而且比较可靠的人。
洛成书感觉到回歌本身呈现出来的一种矛盾，是对自我认知的一种陌生，她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情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情况，像自我迷失。
可是回歌是一个思维很清晰的人，她虽然有时候会懒得选择，仿佛随波逐流，但判断力绝对是有，而且不差的。
她怎么会对自己产生那么大的陌生？甚至那么显而易见的一条可以轻而易举梳理出来的线她说了那么多却还是最后关头给卡住了？
回歌叹了口气，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安慰自己是说了那么多话给累的。
随后洛成书脸色严肃的把人带出去。
如果像回歌说的，神印对回歌没有什么影响的话，那回歌的身体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