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传说中的那位吗？”
“那位？哪位？”
“就是说是妖精化身的那位啊！”
“嘘！你小点儿声！不要命了！”
“我只是有些好奇，听说那位绝艳姑娘嘛，陛下喜欢的紧，可也不见宠幸啊？”
“妄议主子，你也是胆子大的。那姑娘是四皇子殿下的侍妾，陛下为了过几天的邻国使臣来访宴会上要姑娘献舞，这才留人进宫的，你别乱猜了。”
“福哥别生我气，咱伺候陛下也有些年头了，就是有些事儿我还是不明白，就像杜华宫里的，我就是不知道怎么伺候才算周到嘛。”
“罢了罢了，总归都是主子，小心为上，绝艳姑娘不常派人过来，咱们该做到的都做到就行了。”
回歌一边把那两道低微的声音收入耳中，一边咔嚓一口咬下一块鱼尾巴。
“那位主子也是个喜欢吃鱼干的呢。”御厨大人看她的吃相笑道。
回歌：“……”呵呵哒。
“不还是四皇子的侍妾吗，怎么就称主子了？”
御厨大人笑一笑没说话，回歌点头表示自己意会了。
自晨曦来过那一次之后，皇后一干人等都没见到，皇帝怕是真的对绝艳起了心了，保护的这么好。
回歌侧过头，看见外间有婢女再端膳食。
“陈大人，我先回去了。”
“得嘞，今天不学学？”
“不了，今儿就是来陈大人这儿顺些吃食的，绝艳姑娘那份我给顺便送过去吧。”
“诶？姑娘正是杜华宫的婢女吗”
“不，只是得了欢然姑姑的委托，她今儿有些忙。”
“那行，你带过去吧。”
不管是规矩不是规矩，对上那双眼睛，回小姐说什么都是对的。
回歌就拎过一份鱼干转身离开了。
途经一段假石山的时候回歌还碰巧遇上了皇后的驾撵，她只在一旁退下去，速度快到太监压根没看见。
不过…
好像身后…
回歌一个转身，入目是一个白衣公子。
他带着半边面具，露出笔挺的鼻和朱红色的薄唇，白衣上绣着一节一节挺拔的墨竹。
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回歌一愣。
一潭水。
深不见底。
这是唯一的感受。
外边皇后的驾撵已经离去，回归一片平静。
回歌见那人身后的男人脸色一冷，刚开口要叫：“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