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狡辩了！这小人儿就是从你床边搜到的！你的贴身婢女都已经招了！明月，你竟然敢在宫里用巫蛊之术，真是个阴狠的女人！”晨曦不饶人。
回歌笑看这群人，倒也都不算很笨嘛，都没用她拽着容铮这种明目张胆的“出轨”来扳倒她，没看见伤敌一千自损一半的戏码她还有几分失望。
“宫里有多少蛇蝎美人就有多少圣母莲花，别矫情了，直接拿证据吧，这种陷害的把戏大家玩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都干脆一点的好，藏着掖着难道就能有机会把自己完全摘出去？”
回歌难得这么敞亮一次，这一番话下来皇帝都有几分懵。
把宫里的龌蹉腌臜潜规则青天白日这样晾出来的她不是第一个，但在一切的问罪和步步紧逼还没开始之前就直接跳到这个进度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了。
虽然不知道圣母莲花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皇后和晨曦把自己失的神一拉回来，立刻就带证据上来了。
她们也巴不得回歌上赶着找死。
欢然被压着跪在地上泣不成声，还有一个白胡子道士，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手里握着一个圆形的针盘，他是被请上来的。
“罪婢欢然！快当着你主子的面，把你之前交代的一切都说出来吧！”
欢然抽泣着，“明月美人她...她嫉妒皇后位高...怨恨...怨恨晨曦公主斗舞，心喜四王爷...心从未变过...她...她...”
“她什么？！她说了什么？！”
欢然一大泪珠子打下来，“她说她要皇后之位。”
断断续续，词不成句，文不构意，回歌脸色都没变过。
她总是那样，不想装的时候，脸色一直都不会变。
那道士是时常帮皇帝测算事宜的人物，摸着胡子把回歌重新打量了一番。
“明月美人身上阴气极重，若非恶灵，也必然是妖物。”
道士说的还是有几分谱的，他不可能完全没本事，但那本事用在回歌这种跨时间空间的巫灵能力上，就肯定不够看的。
皇帝想起之前莫名其妙会对回歌一切控制不住的想要顺从，心底就一阵发冷。
似乎听到关键的地方了，回歌转身看容铮，安静又认真的说，“我不是。”
容铮抿了抿唇，有些发干。
“不是妖对吧。”
“不是。”
“没关系。”
只要不是妖，就算是恶灵都没关系。
皇帝本就时刻关注着回歌，这一看她动作就更怒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带绿帽子带的很欢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