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自己无耻，但如今刚来到这个世界，不无耻怎么过得好？
想到这，雪无殇轻笑几声接着道：“极寒石怕是极其稀有，短时间恐怕找不到第二块了。”
凤瑶脸色顿时难看下去，简直想踹死刚才嘀咕的自己。
摊主一听，心中对雪无殇敬佩万分，面上却分毫不显，听到的话也全都左耳进右耳出，当作什么也没听到。
“姑娘的胆量，让我敬佩万分。”凤拜月很快恢复一脸漠然，“人情倒不是不能给，但若是姑娘今后要兑现这人情……”
“凤少主就放心好了。”雪无殇道，“绝不会让贵府干一些杀人放火的事，至于那些有损贵府名声的更不会……”
说到这，雪无殇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坑人了，便又道：“我别的没有，一身医术倒还是有的。凤家主若是实在病重，我说不定还能够帮上忙。”
“你？”凤瑶嗤笑道：“宫中太医都没法子，你这连面都不敢露一个的人能有什么法子？”
“凤三小姐难道不知道高手在民间？”
凤瑶顿时没话说了，只能憋着气瞪着雪无殇。
凤拜月看着雪无殇，心中思虑片刻便道：“从今日起，凤家就欠姑娘一个人情了。姑娘说的话，也请不要忘了。”
“那是自然。”
“二姐你还真信？！”凤瑶满脸惊愕，“我看她纯属在忽悠人啊！”
凤拜月扫了她一眼，淡淡道：“高手在民间。信了不会少一块肉。”
凤瑶顿时一脸“二姐你变了”的表情。
接着凤拜月让凤瑶拿着极寒石，凤瑶只能运起火元素将极寒石包裹，臭着脸直接离去了。
“摊主，不知可有纸笔？”凤拜月对摊主道。
摊主随即拿出纸笔，凤拜月提笔写了几行字，随即想到什么，对雪无殇道：“不知姑娘叫什么？”
雪无殇倒没想到她这么守信用，还要立字为据，想了想道：“单字一个‘薛’。”
原主在雪家不受重视，及笄礼更是被李氏以体弱多病为由没有举办，字则是元夫人知晓自己的处境，临终前为原主取好的。
所以整个雪家，竟无人知晓原主的字。
凤拜月倒是不知道雪无殇脑海里想了这么多，除了对单名有些惊讶外，再没有其它的情绪波动。
字据很快便立好，凤拜月拿出一块印章盖下，便将字据递给了雪无殇。
对摊主道了声谢，她才对雪无殇道：“要兑现人情的时候，拿这字据去凤府便行了。薛姑娘，告辞。”
语罢，直接转身离去。
雪无殇将字据看了看，对凤拜月又高看了几分。字据上，竟是将前因后果都写清楚了，再加上家纹……啧啧，今日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