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师姐，你认出我了吧？”雪无殇抬手将一缕发丝撩至耳后。
话一出，雪婉约一时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她脸色白了一瞬，却很快调整过来，微微一笑，“认出来了又怎么样呢？”
雪无殇看着她，“并没有怎么样。只是想要告诉雪师姐你，不要再找人试探我了。没那个必要。”
“......”雪婉约没回话。
“我没心情找你麻烦。”雪无殇笑，“只是没想到，雪师姐在圣凰学院混的还挺好的。如今都已经是五级员了。”
雪婉约眼中微沉，“还是比不过雪师妹。”
雪无殇轻笑，“哪里会比不过呢？难不成我这一声师姐还是唤着哄你玩的？”
她继续走近雪婉约，最后擦身而过。
“雪师姐，保重吧。我真的还挺欣赏你的。”
脚步声渐渐远去，雪婉约突然转身。
“等等！”
待雪无殇停下，她才开口道：“雪无殇，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你的天赋会是金色，为什么你会突然成了神级炼药师，又是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雪无殇转身，勾唇笑了。
“天机不可泄露。”
“......”雪婉约眼中凝聚着看不懂的情绪。
她看着雪无殇，就那么看着。
被一直看着雪无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便道：“雪师姐，你暗中对雪无殇做的事，暗中对雪府那些下人表示的意思，后悔吗？”
她知道，她全都看在眼里，全都知道。
这个认知让雪婉约有些稳不住神色。她注意到了雪无殇的用词。
为什么对她自己......是用雪无殇三个字代替？
“我问心无愧，我什么都没做过，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后悔？”她跟雪无殇对视上，眼中一片坦荡。
“看来你并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是亏心事啊。”雪无殇对于这回答倒没有多意外，她嘲讽一笑，“也是，对于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姐姐都敢算计的人，怎么会认为自己做的事是亏心事。”
她不愿意再跟雪婉约多说，便再次转身。
“但有些事到底是不是亏心事，上天自会明辨。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便不怕鬼敲门。祝你夜夜被鬼敲门吧。”
对雪婉约随意地摆了摆手，雪无殇便直接离开了。
跟雪婉约这种人，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雪婉约看着雪无殇离去的背影，咬了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