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逻辑上来说确实没错，可禁术一事静观其变……“城主，禁术一事静观其变。你应该知晓，又会有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去。”
更何况……雪无殇隐隐有所觉那使用禁术之人应该跟她接触过，这么一来，她能够控制住自己不去猜测吗？
不能，她只会以怀疑的目光去看周围的所有人。
那感觉实在是太糟糕。
“你要知道。”凰绯霞站了起来，她跟雪无殇对视。
不知道是不是雪无殇的错觉，从她的瞳仁深处，她仿佛看到了些许金色，“城主……？”
凰绯霞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很多事，牺牲都有必要。死的那些人，只能说明他们命中注定，死于此劫。”
这意思是静观其变，也是上天注定的？
雪无殇道：“我并不这么觉得，这只是城主你的一个决定造成的罢了。”
凰绯霞微微眯了眯眼。
她道：“你不想他们死，那你找点找出那人是谁，自然可以。”
雪无殇看着凰绯霞。
凰绯霞说出这话时神色毫无变化，一如既往地冷漠。
她道：“我会的。谢过城主将这项任务交给我。”
语罢，她直接转身离去。
“牺牲不可避免，却能够减少。”
凰绯霞看着雪无殇离去的背影，眼中微沉，眼眸深处的金色逐渐扩散。
她抬起一只手盖住自己的一只眼，坐了下来。
离开了城主府，雪无殇直接回了圣凰学院。
她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她自然看出了凰绯霞有意将这件事交给她，这也就注定了在没有找出那人的日子里，他她对身边的人，必定会不受控制的带着怀疑去看。
这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受。
一个字，烦。两个字，甚烦。三个字，特别烦。
听到了雪无殇回来的消息，墨琳琅拉着风锦钰来找了她。
围着雪无殇转了转，墨琳琅摸着下颚装深沉道：“出去走了一遭，总觉得无殇你哪里不一样了。”
雪无殇心想能有哪里不一样？
她道：“你看着也长高了。”
这话当然是客套话，她眼力好，但也不能一下就看出墨琳琅长高了。
哪想墨琳琅当即一拍手，夸她好眼力，“我确实长高了啊！你看看，我比锦钰都要高了。”说着拉过一旁的风锦钰抬手比了比以此证明自己并没有说谎。
风锦钰面无表情脸。
雪无殇：“……恭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