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化完妆，走出来，就听到小人要取代素菜菜。
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蹭戏。
她一眼就看穿了，素菜菜莫名失踪跟这个女人有关系。
李菲児被赵盈嘲讽了，心里憋着气，张导还没发话，她得沉着冷静，静观其变。
AI换脸，确实可行，李菲児的行为相当于一个替身，在张导眼里没什么不妥之处。
“小红，带她下去化妆。”
李菲児得逞了，欢欣雀跃。
“张导，你什么意思？”赵盈质疑。
“素小姐既然失踪了，肯定不会那么快回来的，为了不耽误进度，使用替身，有何不妥？”张导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赵盈反问：“既然要使用替身，为什么不使用菜菜原有的替身？”
这个老头子，莫不是忘记了这个群演闹过事？
“你如果坚持用她，那么我辞演。”赵盈果断不退让。
张导气得呼吸不顺畅，胸口闷着，难受，开始咳嗽起来。
副导演连忙拍打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张导自己也捶了胸口几下，猛地从嘴里吐出了一颗豆豆。
“那是什么？”副导演惊讶。
张导不曾记得，摇摇头，一脸茫然，“你们怎么都杵在这里？”
“……”
其他人都甚是诧异。
“张导，你还记得刚刚说了什么吗？”赵盈试探问道。
他按了按两边太阳穴，上一秒的记忆是在房间吃早餐，下一秒的记忆就在这里了。
赵盈让助理把那颗豆豆收集起来，晚些送去医院检测一下。
李菲児化完妆，换好道具服，高高兴兴地走出来。
“张导，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拍。”
张导看到她，脸色又变黑了，这个女人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
他大发雷霆，对工作人员吼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又把这个女人放进来了？！”
他指着两个小哥哥，“你们两个把她扔出去。”
李菲児双眼瞳孔收缩。
她没想到药效这么快没了，但她也没有自乱阵脚。
一脸委屈，“张导，你刚刚答应了，让我替素菜菜，你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五雷轰顶。
张导转头看向副导演，“我答应了？”
副导演点点头，“确实答应了。”
这就尴尬了，他丝毫没有印象，今晚的一切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