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究被吓得连连后退。
“刘安邦,你能让一让吗?我要把这老鼠扔掉。”
徐姑开口道。
“扔掉?”
“对啊,难道晚上你想我做一道老鼠肉给你俩吃?”
刘学究闻言直摇头。
方乐同大约一小时后便回来了,书院发生的事乃是误会。
方大家和那个流氓大讲了一通道理,最后那流氓自知理亏就走了。
不过此事他没有声张,他回家第一时间就大声呼喊着徐姑。
“老爷,怎么了?”
徐姑来到玄关处,点头哈腰道。
“没事。”
方乐同检查着徐姑的衣服,很是整洁并无褶皱。
“安邦他在干嘛?”
“他在房内看书。”
“好……”
晚膳期间, 师徒二人尝了一口菜肴,纷纷皱眉。
倒不是徐姑真把那硕鼠做成菜给二人吃了, 而是今天的菜肴莫名辛辣。
“徐姑,你今天怎么回事,我和安邦明明都不吃辣。”
方乐同不悦道。
“老爷,我磨了点芥菜籽进去,我以为……”
“你以为?我说了多少次不吃辣,你瞧瞧你这个脑子,难怪你当年怎么也考不上。”
方乐同怒道。
“师尊,算了算了。”
刘学究劝道,毕竟在吃饭没必要骂得如此难听。
“你还不去弄点甜汤来?”
方乐同不依不饶道。
徐姑转头熬汤去了,在此期间两人只能喝水解辣。
“这饭啊,不吃也罢。”
方乐同顿时没有食欲。
这时徐姑端着甜汤回来了,甜汤已经用凉水泡凉,方乐同端过大碗甜汤吨吨喝下。
“老爷,别喝太多,晚上容易……”
徐姑轻飘飘地劝道。
“你今天怎么做错了事,话还这么多?”
方乐同冷冷地怼回去。
刘学究看着,他只想说――师尊,甜汤能给我留点吗?
是夜,刘学究下定了决心,他倒要看看老不死的在桌子底下压了什么。
他悄悄推开房间的门,这一动作他早已驾轻就熟。
他取出昨天买来的提灯,以前他可不敢开灯。
但挪开桌子是精细活儿,他可不敢在黑暗中瞎动,那只会发出更大的响声,适得其反。
摸入书房后,刘学究将书房的门关上,随后将提灯挂在书架上。
借着提灯微弱的灯光,他勉强能够看清原本就熟得不能再熟的书房布局。
方乐同的这张书桌乃是一整块花梨木雕成,浑然一体,很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