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单凭安天墨一句,你们母女二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安楚歌就能够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她的母亲。
因为真的是,一模一样。
安楚歌仿佛看到了十年后的自己。
安楚歌呆呆地看着女人,女人在地毯上赤身躺着,她的脚上都被用铁链绑了起来,而且铁链很短,这么短的铁链,她连靠近门都很困难,别说要出去了。
她的手上包着纱布,纱布外面透着斑斑血迹,她的手怎么了?
女人看到安楚歌的第一眼是震惊的,第二眼便归于平淡,她看着安楚歌,双眸中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安楚歌心底一阵骤疼,这是她的母亲,她的母亲被人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每天见的最多的面孔,是她最恶心的人。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在这里多久了?为什么安天墨要把她赤身//裸//体的绑在这里?为什么她的手上有血迹?被虐待过吗?还是?安天墨有什么目的?
……
安楚歌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问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心疼更多于疑惑。
安楚歌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走到女人面前去,把自己的风衣给女人披上,她莫名的信任她不会伤害她。
果真她没有伤害她,反倒是女人抬起头来,看着安楚歌,嗓音沙哑,“走。”
这副嗓子很明显就是喊叫过多之后导致的嗓子撕裂,声音听起来像个老巫婆。
“为……为什么要走?”安楚歌回问道。
“因为,恶魔在看着。”女人说的很慢很慢,安楚歌却很有耐心的听完了她话语。
魔鬼,是安天墨吗?
“来,你别动,我救你出去。”
安楚歌看着女人,然后冲着苏幕遮说:“搭把手。”
她把女人抱起来,放在了铁链宽松的地方,让她的脚不被嘞出来痕迹。苏幕遮也搭了一把手,但是看到安楚歌盯着铁链,苏幕遮说,“不行的,我们没有带工具,没――”
“我包里有熔枪,你去找。”安楚歌得感谢自己随身带工具的好喜欢。这种紧要关头,倒是帮上忙了。
苏幕遮看着安楚歌在那里忙活,他自己也上去帮忙,他没想到这一次会有这么大的发现。
艾德里安从来不提起来的妻子,艾德里安压根没有任何信息的受国家政治层面保护的妻子,竟然会在这里被他们关在这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没用的,别救我!走!”女人的神志清醒,都知道她们要干什么。
安楚歌压根没有理会女人,她心里想的是,如果她今天没有见到女人还好,但是她见到了,她就不可能放任她在这里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