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旭卖关子，青年也懒得追问，熟练的打开酒瓶闻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见到他的举动，赵旭不置可否：“认识一下，我叫赵旭，一个来暹罗旅行的普通人，你呢？”
“林默，鹿鸣中学的一个化学老师。”
“化学老师还兼职清道夫？”
林默脸色微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赵旭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不着边际的扯开了话题：“我今天来之前特地查过，昨天有人死了，是个富豪，死亡时间在晚上12点左右，是自杀。”
“刚巧呢，我下午在面馆里的时候，闻到了你身上的血腥味，你掩盖的很好，处理的时候应该穿了特制防水服？我猜，那不是市面上任何品牌，你这么聪明，穿的是快递工作服吧？防水又密封，而且作为一个送快递的，任何时间出没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再加上，你手上凡士林味道的残留。人的手上之所以会留下指纹，是因为手会出汗，汗液里的盐分和分泌物留在手指表面，从而形成指纹。”
说到这里，赵旭凑到他眼前深吸一口气：“你很谨慎，就算有的场合不方便带手套，就干脆在手上抹凡士林，你是不想在某些场合留下指纹吧？”
林默沉默了一会，既不承认也没否认，抬头看向赵旭：“你约我出来，就为了说这种无聊的东西？”
“我还没那么无聊，两次见面，你的第一个动作都是打量，吸气，你的观察力应该很强，鼻子一定也很厉害，分析能力应该也不差。”
“我猜，你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
“老兵？”
“看，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么省事，那你下午一定闻到了我身上的花香，不知道你对玫瑰的名字这间花店有没有了解？”
“我从来不去花店。”
“那如果花店的老板娘和你有关呢？”
林默神情一紧：“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一个清道夫，到底是在为谁清理现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对于那个花店的老板娘的身份我到是很有兴趣，她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赵旭两手一摊，见林默想要发飙，紧接道：“但我知道，她应该属于什么组织。”
“什么组织？”林默闻言，追问道：“是不是笑脸？”
“你承认自己是清道夫了？”
“别废话，你赶紧告诉我，她属于什么组织！”听到对方可能是昔日仇人，林默现在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追问。
“笑脸？”赵旭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什么笑脸，但是我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个Q字母的纹身，虽然她把纹身洗掉了，但是留下的痕迹还是足以让我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