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奇，他真的是神吗？狐狸仙？”李知恩看着消失不见的姜芜，倍感神奇的眨着眼，伸手还在原先姜芜站着的位置挥舞了下。
“就是一只性格恶劣的狐狸而已，阁下无需好奇他”李晖淡淡的说着，视线瞥了一眼死气消散开的位置。
他隐约感觉到，黑暗中有双眼睛在注视着他，而且韩然的死，让他心里并不是很好受。
尤其是还不知道凶手是谁，
听着李晖对姜芜的恶意，李知恩尴尬的低头笑着，她之前就知道了两人是‘老朋友’的关系，而且还是十分熟悉的那种。
虽然有点误会…在她看来，就是误会，才导致李晖对姜芜有这么深的恶意。
不过…
李知恩想到先前经历的一件事，抬头看了一眼李晖的侧脸，笑着说“李晖xi，你没发觉吗？你跟我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姜芜xi会马上出现帮忙呢”
听到这，李晖的视线落了下来，不可否认的点头承认“就算在下没在这里，他也会出现保护阁下的，那只狐狸说的仁义道德，也不是说说而已”
姜芜虽然让他很不喜欢，但李晖还是会承认姜芜对人类的善心，生前，他就被姜芜救过几次。
姜芜丝毫没察觉到自己会被人背后这样议论，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无所谓，有人夸他是好人，这点他还会开心。
赶回族地，神婆已经醒来了，面对空荡的双腿，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多少情绪波动。
“神婆！”
姜芜的声音从远到近，神婆抬起头，正好看到姜芜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
“看来你还是赶上了”看着姜芜脸上的担忧，神婆忽然笑了起来，扭头看了看周围，笑问道“这里就是你的族地吧，我看过书籍记录，九尾狐一族的族地，灵气充裕，一块族地分成了四个区域，对应四个季节，其中代表冬季的雪山，便是九尾狐居住的地方”
姜芜的视线扫过她的双腿，心里一沉，说“韩然没了，我去现场发现了几只蝙蝠妖，但没有发现幕后之人”
“跟阴间脱不了干系，那人使用的是操控死气的招数，王壤如果对此不知情的话，他早就死了”提到了故友，神婆正色的朝姜芜说着自己分析出来的消息“不管是谁，他都在针对我们，你说，会不会跟李晖有关”
“李晖…跟他无关”姜芜摇头，随后将李晖跟自己说的话转告给了神婆。
听到李晖想要知道过去未来的事情，神婆下意识的眉头一皱，但很快就松开了，说道“如果他愿意付出灵力，我倒是不介意，可以给夜海君一个面子”
让李晖自己贡献出灵力，这倒是没什么问题。
闻言，姜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回头看了下神婆，她脸上并没有因为失去小腿后的伤痛或者是懊恼，犹豫了下，小声问“神婆…你的腿，要不做个假肢，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