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只有花小瞳和楚若凝两个人，楚若凝在一旁看着花小瞳给林小左笨手笨脚的清理身上的血迹，花小瞳用于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滴落在林小左的尸体上…
他停了了手里的动作，哭着说：“我记得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洗澡，那时候都不知道什么男女有别，每次被师父逮到揍的都是我…”
楚若凝听了，淡淡的笑了起来，眼泪又从眼睛里滑下。
花小瞳接着说：“记得她小时候特别调皮，那时候夏天，苏晨和忆尘脱掉衣服练功，她也学着他们把衣服脱掉，我比他们都大几岁，虽然男女的不同知道的自然是比他们都早，每次看到小左脱掉衣服练功的时候我都会阻止她，好几次她都背着我，偷偷的和苏晨他们去河里洗澡，估计那时候她都不知道她自己是个女孩。”
“小左小的时候和我一样调皮…”楚若凝笑着说。
“我记得小左小的时候从来都不穿裙子的，因为她认为她就是个男孩子，知道她知道自己是女孩子的时候才开始穿裙子。”花小瞳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蹲在地上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楚若凝默默的给他递上一张纸巾，他接过纸巾擦着脸上的眼泪，接着说：“小时候，忆尘带着她去偷吃家主种的龙眼，龙眼刚打了农药，两个人吃了后，小左没事，忆尘送去医院洗胃了，然后师父罚小左不吃不喝跪了一天，我偷偷的去给小左送吃的，她哭着说：“为什么忆尘师兄出事了就不用受罚？是不是我和忆尘师兄一样出事了就不用受罚了？””
“原来小左是从小傻到大了。”楚若凝说道。
“还有一次更傻的，她和苏晨跟师父去拜访一位前辈，那师父家有一个和小左差不多的儿子，他们家也跟规律，厕所都分男女，小左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女的，她走进厕所，看到前辈的儿子刚好也在尿尿，小左问他为什么站着尿尿，前辈的小孩说：“男孩子就应该站着尿尿啊！”结果小左听了他的话，站着尿了一裤子，她害怕被师父发生，找苏晨想办法，结果苏晨直接去告状了，师父对她很好，没有打她，前辈拿了一条他女儿小时候穿的裙子给小左，小左死活不肯穿上，说她知道男孩子怎么能穿裙子？把前辈一家人都给逗笑了，前辈还说要把他儿子嫁给小左，结果小左说，两个大男人怎么能结婚呢？结果回家后小左被师父关在房间里跟她解释了一下她是女生，解释了一整夜小左都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左，楚若凝抹了一下眼泪，说：“确实好傻…不是都说傻人有傻福吗？”
“从那以后，小左接受了自己是女生的事实，开始穿裙子，但是她认为，男女只不过不能在一起尿尿而已，其他的没什么区别，所以经常和前辈的儿子一起洗澡，我还记得那时候，前辈的儿子说过要娶小左的。”花小瞳笑着说。
“那，现在那位前辈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