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秘境之灵并没有在这里多待，看着有人去打扫战场，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这里。
下一秒，出现在了那巨山之巅。
如今在得到了蛮妖秘境的能量之后，可以掌控更多的秘境之力，丝毫不担心浪费。
紧接着，方凡也出现在了身边。
“大人，为什么不让人族知道您的存在？”
“那你想知道，本座为何不灭了那妖族吗？”
方凡反问道，如今他就算承认自己是装的，可是却也无法解释那一指，索性便让秘境之灵误会下去吧。
他相信，秘境之灵不会将这些说出去。
不过他当然不可能将一切都瞒下去，不然等到十年之后，妖族的那位降临，岂不是要等死。
“大人这样做肯定有着大人的原因，或许大人是想着......”
四象秘境之灵想说些什么，可是它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到眼前这位存在不灭了妖族的原因。
“那大人您？”
“便是你猜的那种。”
方凡叹息一声，看向远方，而在听到这番话的秘境之灵第一反应是不信，是眼前这位存在和他开玩笑，可是看到方凡的样子，它动摇了。
难道真的是它想的那样？
可是，这怎么可能啊！
“大人，您的实力，真的不在了吗？”
秘境之灵忐忑地问道，这种想法它之前想过，可是也仅仅只是想过，根本不会将它与实际联系起来。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何这位存在会选择在四象秘境沉睡，是为了养伤。
之前的种种也似乎有了答案。
可其他方面说得通之后，那最重要的东西却无法解释了。
“大...大人，那...那些黑暗生物...”
既然大人重伤，那为何在那一指之下，会有那种恐怖不可思议的事情，难道大人所理解的实力不在和我理解的实力不在不是一个意思。
比如一个馒头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吃不饱，可是对于一个蚂蚁来说，却一年也吃不下啊。
“如果本座不使点压箱底的东西，怎么能将他们唬住？”
“但这次，本座也将底牌用完了。”
方凡的眼神中仿佛有着岁月更迭，有着星河璀璨，更是有着星球大爆炸的奇迹，在秘境之灵看来，这一切就好像是眼前这位存在亲身经历。
它虽然有些不相信，底牌只有握在手心的才是底牌，而且就算没有，也不可能就这么直接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