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聪明的很。”
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少年......显得犹豫。
可接下来张不凡又言。
“血之献祭，以自身血液为主导，人类将血液视作身体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而有些人，则将此视作手段。”
“当接触这一法则的时候......”
“身体，已经不是身体。”
“更像是......容器。”
“储藏血液的容器。”
“你撰文的造诣实则不低。起码......在面对御天家控制时，能够轻松挣脱。我说的......对吧？”
张不凡回头望向少年，嘴角挤出一抹缓笑。
而等其言落幕。
那少年......虽然极力克制......
可眼神中依旧闪出一抹骇然之光。
张不凡见少年未言，就接着说：“第一次见你，你就以极致的撰文手法改写增幅了别人施加的力之符箓。”
“依靠自己的手法，在增加百分百力量的情况下。挣脱他人撰文意志。”
“攻击场外，足以说明你的撰文要高于御天文，甚至老鬼符，甚至御天问朔很多！”
少年答非所问：“什么血之献祭，我听不懂，撰文是我父亲传下来的，我天赋本来就好。”
“哦？是嘛？”
“那这么说来。在眼睛上撰文，也是你父亲交给你的？”
张不凡忽然转头凝望。
死死以眼眸锁定少年瞳孔！
四瞳与双眸对视！
少年......冷汗直下！
“早在李沐然露面，你就已经感知到我的存在了吧？”
“血之献祭可以通过血液撰写铭文。”
“旁人看不出，可我......却一目了然。”
“你这小子......身体已经涂满了血纹......”
“不说李沐然这次发动突袭。”
“倘若没有，以你小子的实力。抬手灭一个御天家。”
“应该手到擒来才是。”
......
张不凡的话，散漫异常。
可字字都如雷霆阵阵撼在那少年心头！
只见他回头看了看倒地的少女。
又望了望身旁毫无防备的张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