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为了防止他自杀，甚至连他的牙都拔了，但是他被人摄了魂，这一点萧厉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程玉尔也在四天之后得到了白一城的准确回信，他找到了帮忙的人，只是大家有一个要求。
程玉尔就知道会是这样，不过这样也好，总比欠人情好，这世上最难偿还的，就是人情债。
她问道，“他们有什么要求？”
白一城想起大家的要求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无理取闹。
“这……”
程玉尔说道，“老白，有什么你就直接说，我要是觉得合理，自然会答应下来，要是接受不了也会拒绝的，你不用觉得为难。”
老白见她这么说，想想也是，就说道，“他们想要跟你学习空间之法。”
先不说别人，白一城也想学习一二，他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期，想要再进一步很不容易。
如果能够跟她学习到一些空间之力的话，或许困扰他多年的瓶颈期就松动了呢？
这样子就又可以多活几十年了，生死面前，谁不想活着呢？
他的那些老朋友大部分也都跟他想的一样，到了他们这一地步，基本上就已经无欲无求了，无非就是想着多活几年。
程玉尔听他提出的要求倒是也没多惊讶，她猜着他们大概也是这要求，她年纪太轻，身上真的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
反而这些大佬们活了上百年，见识比她广泛多了。
程玉尔对于他们想要学习空间之力倒是也没多抵触，老头当年说了，功法原本就是要传承下去的，现在他们能学习到的功法越来越少，就是因为老一辈的人太自私。
程玉尔虽然一直跟老头对着干，但是对于这一点，她也没觉得他说的哪里有错。
因此，她甚至都没有多想，就直接答应了下来，“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跟他们商量一下，越快越好。”
白一城原本还以为自己要多费一番口舌，但是却没有想到他才刚刚提了一下，程玉尔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愣了一下，“你真的答应了？”
程玉尔点头，“嗯，也算不上什么难事，空间之法我可以分享给你们，只是想要学会还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想要学会空间之法，必须要有一定的机缘，可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
当然虽然有可能不会深入了解，但是只要掌握一点皮毛，想要穿梭时空也很简单。
就跟姜川几人一样，只要知道一个坐标，就可以固定穿梭，也很方便。
程玉尔显然就是那种有天分的人，她现在已经可以做到缩地成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