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百里长灵不解，她好像没得罪夜殿啊。
指下触感温润，南枯夜捏着少年的下巴，拉近。
想到少年随便摸女生下巴，南枯夜狭长的凤眸一暗，“因为，你还一处毛病还没矫正。”
还有毛病没矫正？
“师兄，我哪里操作不对？”百里长灵不懂了，她学的挺好啊！发现少年一副无辜的样子，根本没意识到问题，南枯夜冷笑更甚，“想不起来，那就慢慢想，现在把你的妖兽叫出来，继续。”
看来，不好好“指导”少年，少年根本不长记性。
“小夜好久没这么开心了，”结界外，明德校长摸着胡须笑着道。
慕老也跟着看向结界内。
比起夜殿，他更关注蓝袍少年，少年的天资实在让他惜才！
尤其是，少年竟可以引得南枯夜拔剑，只是――
“老友你看到了没？”见校长看过来，慕老继续道，“其实，夜殿在指导长灵，而长灵也够聪明，是个一点就透的机灵孩子呢。”
“嗯，”看着召唤出妖兽，重新和南枯夜斗做一团的少年，明德校长爽朗一笑，“长灵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只是可惜，这孩子很快就会死掉。”慕老不无可惜道。
是的，死掉。
明德校长一愣，再看向少年时神情已变的可惜，“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不光是他的师父，更是苍狼学院的校长。”
他有他的责任，百里长灵和苍狼学院孰轻孰重，他总要有个判断。
慕老唏嘘道，“毕竟，你我幼时都出自圣仙阁。”
“并不是那个原因，”明德校长看了眼老友，恻然一笑，“你是见过两百年前三界大战的，召唤女帝的余威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还在。”
“你说的对，”慕老露出回忆的神情，“圣仙阁的人赖因女帝救助才得以生存，那又是群认死理的人，不会放任兽语者在苍云大陆存活的。”
当年女帝被兽语者背叛，誓要杀光背叛者，当年兽语者便几近死掉。
余下的，都被圣仙阁的人解决了。
因此，兽语者在苍云大陆，是被诅咒的存在。
“那是群死都要兑现诺言的人，何况消除兽语者这样的女帝的遗愿。”明德校长说到这，转身朝结界中少年看去，目光流露出一丝丝的茫然，“苍云国抵不住圣仙阁的怒火。”
“是啊。”慕老叹息一声。
他有些不忍再去看夜殿，只希望世上别再多一个“少谷主”。
“一定要这样么？”慕老听到他麻木的声音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