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慵懒带着游戏人间的痞气。
说话的是影子。
百里长灵抬头，便看到对方因靠的太近而放大的脸。
尤其是那双狭长的眸子。
里面满是玩味。
“叫我师兄怎么样？”似乎这不是一个称谓，而只是一个游戏，对方又问了一遍。
“可以，”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百里长灵挑眉笑道，“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顶着南枯夜要杀人的目光，影子继续追问道，“我的能力很强，你不亏本。”
“可惜我的条件你达不到，”百里长灵唇角笑意变大，同样肆意的眼神对上影子，“那就是，你也叫南枯夜。”
“这样。”听到百里长灵的话，影子突然朝后退去！
“别生气，气大伤肝。”站在一半光明一半黑暗处，影子讥讽的看向南枯夜，“我还真不知大名鼎鼎的夜殿，也有舍不得的东西。”说完，他看向百里长灵，“致命的弱点。”
“你只需守好自己的本分，”下一刻南枯夜逼近影子，“警告你别再试探他，也别再惹恼我。”
这一刻，一身黑衣的南枯夜站在光明中，一身白衣的影子却隐身在黑暗里。
诡异的平衡。
“可以，”影子无所谓的笑笑，下一刻他化作烟雾出现在了角落里的座椅上。
“这个距离可以么？”影子比划了下和少年的距离，唇角还带着令人生厌的笑。
南枯夜面色冷沉，却也没再搭理影子，他大步走回少年身旁。
“夜哥？”百里长灵好奇的看向南枯夜。
“不用搭理他，”清楚的看出少年眼中的疑问，南枯夜目光转而看向松满，“城主现在还要和我们竞争秘闻录么？”
他以为自己语气沉稳，却不知道已经语带不耐。
百里长灵皱起眉，南枯夜的这一些变化都是面具男引起的，那对方到底是谁？
想到这，百里长灵再次朝面具男的方向看过去，却见对方遥遥的对她笑着，似乎已经观察了许久。
百里长灵心下一惊，下一刻她便被人转回了脑袋，“不想知道秘闻录的事情了？”
是南枯夜的声音。
“想，”百里长灵立马打起精神，她面向一身黑衣的南枯夜，总觉得对方脾气大了些。
“那个城主说不参加竞争，直接将秘闻录预留下来，我有听到。”
南枯夜看向少年，漆黑的眸里一片幽深，似乎能将人溺毙其中，“既然想要，那就视线不要离开它。”
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