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南枯夜的承诺，卫如星终于扭头离开。
魔龙舒出一口气，难得的，他看南枯夜顺眼了些。
秘闻录，他是真的不想让百里长灵看到，至少是未加工的秘闻录不能让百里长灵看。
可他也没想到南枯夜会帮他。
南枯夜没理会魔龙的感激，他心里关于师弟的疑团一堆堆，还需要找魔龙问个明白。
只是，魔龙才坐下，就听到百里长灵的问话。
“刚才他有话要说，是什么？”
魔龙一楞，想了想回道，“没什么，他跟我有旧怨，想诋毁我。”
和魔龙有旧怨的卫如星：……不光旧怨还有新仇呢！
知道从魔龙这找不到答案，百里长灵看向南枯夜，“夜殿，你来讲讲。”
“师兄，”南枯夜的注意力被“夜殿”两字吸引，感觉好不容易教会的“夜哥”、“师兄”又倒退回去了。
“你之前称呼我夜哥，或者是师兄。”狭长凤眸对上百里长灵，里面的坚持让百里长灵心里惊了下。
那眸子纸质的看过来。
眼眸漆黑幽深，满载关切，还有一丝隐藏的失落，以及毫不遮掩的期待。
百里长灵得到一个结论：这人是旧识，而且对方很在意她。
对方身份尊贵，而她不过是无名废少。
厚重的情谊，沉甸甸的措不及防就压了过来。
“……”百里长灵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低头研究水杯上的花纹，“司徒他们还没回来。”
总感觉，师兄或者夜哥两字承载了太多东西。
她没有那时的记忆，也无法承受那份深情。
不过，对方是她的美人，所以要不要宠着对方呢？
唉，好难选择。
看到师弟的沉默，南枯夜唇角的弧度渐渐消失，在心里叹息一声，手自动的摸上了师弟的头，“一会人就回来了。”
说着离题千里的话，南枯夜的手却被拍开！
“长灵吃饱了没？”魔龙冷冷瞪向南枯夜，“爪子拿开！”
南枯夜皱起眉头。
狭长的凤眸眯起，看师弟和魔龙的交流……
顶着冷酷的面容，魔龙低头对百里长灵郑重道，“明天去买衣服么？”
话题转移太快，就像一阵狂风。
百里长灵有些楞，“我的衣服有哪些？”
她自然的询问魔龙，好像刚才令她为难的话题已经过去。
“……”魔龙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当着南枯夜的面告诉长灵，他准备的都是粉色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