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好好看一下这是个什么东西，但眼下也不是时候。
便问：“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天魔无语道：“你他娘的用神识困这么紧，我又不能动你的神识，我怎么知道？”
云华：“……”
天魔道：“要不你直接把你的神识给我看，或者你就把它放出来。”
云华：“你想得美。”
她转念对立辰道：“我看此地幽魂的数量还在增加，早晚可能会破防攻击我们的，很明显它们对我们有很深的敌意。”
说到这里，她也有些奇怪。
之前它们有灵智的时候，对他们并没有露出什么针对性的敌意，在邵雅雅识海时遇到的那个也没有露出什么敌意，但他们灵智被消除之后，反而激发了它们泼天的仇恨似的，不要命地想攻击他们。
立辰道：“你仔细看这大船行进的方向。”
云华看了下，但并没有看出什么。
这里漆黑一片，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你有话直说。”
立辰笑了笑，眸光锁定了她。
“这船正在往虚无宫去，那本来就是我们该去的地方，所以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我相信在抵达虚无宫之前，这些幽魂还是突破不了防御的。”
云华讶异。
前往虚无宫？
她问：“你可以说清楚一点吗？”
立辰笑道：“那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都给你解释了很多的事情了，口干舌燥的，却换不来你一句夸奖或者关心的话，这对我也太不公平了。”
“……”云华无语了下，说道，“你辛苦了，你好帅啊，你心地善良，你善解人意，你还特别有耐心，愿意给我解释。”
立辰哈哈笑了起来。
“你可真有意思，不过我可不止要这些。”
云华：“？”
立辰道：“不如你亲我一下。”
云华：“……”
她翻了个白眼：“你是认真的么？”
“当然。”
立辰笑道，“是开玩笑的。”
云华简直不想说什么了。
立辰道：“简单的解释就是在宸寒族与虚无宫之间，被上古强者打开了一条空间通道，而且是一条非常大，且十分稳定的空间通道，让人来两地之间来去自如都不自知。”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条空间通道，我觉得你应该也有自己的猜测吧？”他笑了笑，“当年宸寒宫秘境是一个独立的秘境，要想进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后来宸寒族不知为何与人族结仇，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