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安静了许久，接近十几分钟后才再次响起。
林飞低头看屏幕，发现这次发来的是语音，他点开语音，传来了十三号充满辨识度的声音。
“具体是谁做的还不清楚。但是很显然，这个人同期对很多有天赋的孩子下手，而且手段很隐晦，超出了普通魂师想象的范围。不过我已经有了基本猜想，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人。”
“是什么人？别拐弯抹角的。”
“我爱你~我滴家~我滴...”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谁给我改的铃声！”林飞眼角一抽，立刻按下接通键。
十有八九是维拉或者成小婉，只有她们有这种恶趣味。
“喂，成小飞么？信息不方便说，我担心有留痕，毕竟不知道通讯部门有没有被控魂殿控制，提取信息关键字。”
“明白了，看起来出手的人地位很高？”林飞缓缓开口，过去他虽然听张菲洋提起过嗜烟的事，但左耳进右耳出，并不怎么关心，现在看来事情恐怕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没错，有这种实力，又拉的下脸做这种事的人，在我两世记忆中只有一个人。”十三号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他是控魂殿其中一个分部的实权掌控人，也是未来的核心敌人之一，我不知道他真名到底是什么。所有人都只知道他姓唐，因为极度爱吃牛肉，包括内脏和各种器官，所以外号叫唐牛。”
“唐牛？”林飞闭目想了想，他所观看到的未来中好像没这个名字，不过现在变数太多，之前看到的画面已经不太准了。
“是陈空明手下？”他想了想，这样问道。
“陈空明？那是谁？你从哪知道这个人的？”对面的声音有些疑惑，看起来确实不知道这个名字。
“没什么，可能是我记错了。好了先这样，我在火车上不是很方便。”
迅速挂掉电话，林飞思考起来。
“没听过陈空明这个名字么，未来他应该是控魂殿的唯一殿主...”
“如果没听过这个名字，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她根本不是穿越回来的，全是在骗我，不过看她的表现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第二，她所在的未来，陈空明还没有抛头露面，还在背地积蓄实力。”
“第三，未来已经彻底改变，我所看到的信息全都不作数。”
林飞皱眉，思考起几种可能性。
“不对！既然有催眠这种诡异能力，那她以为的，真的就是真实情况吗？也许她并没有想骗我，但其实所谓的穿越，只是别人给她下的暗示，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而已！”
“麻烦了，如果真是最后这种情况，那说明插手的各方势力太多，局面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