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什么非她不可呢？你也说了，她会使容家的剑法，她逃不了干系的。”
“对了，我让你去打探天殊的情况，你打听的怎样了？”
“已经确定天殊就是小公子，但是当面不知道他是怎么被方家收留的。”
慕容凊不语，静静地看向远方，还记得那日他似醒非醒只见听见她与玄镜的谈话，那些杀手是玄机阁的人。他缓缓闭上双眼。
“晴岫，我真是疯了……”
清晨醒来，便见天殊已经在花园练习剑法。菅离站在廊下静静看着。直到天殊收式，菅离才缓缓走过去。
“阿离哥，你觉得我练得怎么样？”
“嗯，不错，过了年，天殊吵到了了吧？”
“是的，亏得阿离哥还记得。”
菅离微微一笑，还记得那年她遇见他时，他也是十六岁。阿离低头看着天殊，如今他已经长高了不少，已经到她的胸前了。
“想来，明后年天殊便到弱冠之年了吧。”
“那是，以后天殊长大了，便可以帮阿离哥统一武林。”
菅离微微一笑，“天殊为什么以为我要统一江湖呢？”
“因为阿离哥并未阻止骆开哥，反而放权于他，于是天殊想阿离哥是同意的。”
菅离轻叹一口气，“是啊，你都这么认为，想来江湖之人也是怎么认为的。”
天殊不解，为何感觉她并不开心呢？菅离看着天边，不知道是对天殊说还是自言自语。
“冬天又来了？”
“嗯，今儿个大雪了，冬至就快到了。”
“天殊。”
“嗯？”
“过年之后，你带你去个地方吧？”
“去哪？”
“暂时不告诉你。”
说罢，菅离转身离开，天殊面色一沉。做什么要这样吊人胃口？真是的。
冬至那日夜里，吃了饺子后菅离便回房了。这几日她极为怕冷，屋里抬来了三个暖炉都觉得手脚冰冷。褪下外衣披着一件大氅坐在炉旁。青丝垂下，她的脸色有丝苍白，这几日她体内气血紊乱，功力大不如前，这才是她一直未行动的真正原因。那日她使出的容氏剑法，动了真气，容氏剑法属水，玄机阁的属火，水火不相容，再加上之前旧疾、小产，更是伤了身之根本。
“阁主……”
菅离见是拂绿、丹苏松了一口气。
“阁主可感觉好点？”
菅离点了点头，褪下衣裳只留一件暗红斜纹鸾鸟和鸣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