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波？怎么会是他？陈倾心中涌起疑虑。
“你好，杜总。”
“我这里有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情，虽然听起来蹊跷，但我想你会感兴趣，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请你来听一听？”杜波的语气很是轻松，像是邀请她去看场电影之类。
“抱歉，杜总……”陈倾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没兴趣。”
“嗯……如果是和当红小鲜肉林一衡有关呢？”杜波听到了电话那头意料之中的沉默，是因为震惊吧。
“哦，不是林一衡，是林樾，对吧。”
杜波并不需要多解释什么，陈倾自会分析他的话，逐字逐句。
他停住了，等着她的回应。
陈倾没有任何表示，相反，她挂掉了电话。
杜波听着被挂断的嘟嘟声，轻蔑又笃定的一笑。
陈倾知道连策在哪，也知道杜波的主任办公室在哪，但她不知道的是，林一衡，不，是林樾，他现在在哪？
她忽然想起生日那天林樾来看她，接了个电话隐约听到“律师函”这样的字眼，她提出了可以帮助他，被林樾拒绝之后就没有深究。
这两件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还是仅仅只是杜波因为之前的“房卡事件”又想出来的什么新招数？
陈倾拧着眉毛想了一会儿，觉得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和林樾求证。
她给向秋打了电话。
向秋说林樾目前正在拍戏，还要上通告和代言，啰嗦了一大堆，但总而言之，除了林一衡很忙这个信息以外，他没有向她传达任何其他有效信息。
但当她提到“律师函”这个关键词之后，向秋明显停顿了一下，支支吾吾起来。
陈倾明白了，林樾应该是真的收到了律师函。
如果直接问林樾，肯定更不会有什么结果，毕竟他连她旁敲侧击的帮助企图都抢先拒绝了。
找当事人询问案件真实情况的这条线索断掉了。
陈倾继续搜索大脑，除了当事人以外，还可以从哪里入手来解决这件事呢？
代理人！
如果她预估正确，那么代理人一定正是连策嘉合的某位律师。
她在通讯录里找到马天毅的电话，但想了想，没有拨出去。麻烦马天毅终究不太方便。
她转念，又给仝萌打了电话，打的是她所里的座机，但接电话的是她的助理，说仝萌出差去了T市，要下周才能回来。她顺便问了一下，得知马天毅也出差了。
找个作为委托代理方连策的人问问情况这条线索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