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安此时就是这种心态。
若是邵晏清就此走了,她哭一会儿就没事儿了。但是邵晏清向她道歉,她就更觉得自己委屈。
从来都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格,这次却抓住他的话中的逻辑漏洞不放。
“什么叫做算是?本来就是你做错了!敢做敢当,这不是你教我的吗?你要求我的,自己都做不到!你还有脸吗?”
邵晏清额头的青筋剧烈跳动,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从来没有人敢疾声厉色的训斥他。
部队上一板一眼的领导不敢,家里沉默威严的老爷子不敢,其他人仰他鼻息生活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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