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霓裳也感觉出来了。
此刻方明手中这两颗电珠，确实处于前所未有的稳定状态。里面蕴含的雷电之力虽然依旧十分磅礴，但是却给人一种十分温顺的感觉。
这些雷电之力已经被彻底炼化。
鱼霓裳朝方明伸出手：“给我看一下。”
方明打趣道：“现在怎么敢看了？不怕会爆炸吗？”
鱼霓裳淡淡道：“这点判断能力我还是有的。”
方明将两枚电球递了过去。
两枚电球都是暗金色的，表明布满了繁复的花纹。外壳上的这些花纹十分复杂，就连鱼霓裳都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些阵纹确实是脱胎于龙宫阵法。
这些阵法太过于精妙，自己无法参透而已。
鱼霓裳忍不住深深看了方明一眼。她还记得蜃族回归龙王大人麾下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构建龙宫的四灵阵法。那时候的方明对阵法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的。想不到一年不到的时间，方明在阵法上的造诣已经到达了这个恐怖地步。
自己身为蜃族蜃女，对阵法的理解足以在蜃族族内排名前五。但是此时的她竟然会对方明的这些阵纹束手无策。
根本就无法理解这些阵纹的含义。
她忍不住望向方明，道：“这些阵纹你是从哪来得来的？”
方明漫不经心说道：“我自己改造出来的。其实原始的阵纹基础还是四灵大阵。不过我根据雷电的特点做了一些微调变化。”
“四灵阵法？微调变化？”
鱼霓裳脸上云淡风轻，但是心中却是无比惊愕。四灵阵法是龙宫最基础的阵法。千百年来已经被无数次证实，这道阵法是非常稳固的。
越经典，越难以修改。
想不到方明竟然轻轻松松就把这道四灵阵法给修改了？
方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该不会看不懂吗？”
鱼霓裳心中大惊，不过脸上却平静说道：“我当然能看懂。你的阵法还是我教的。”
方明呵呵说道：“也对。不过这道阵法还是有点瑕疵，你能帮忙解决一下吗？”
鱼霓裳：“？？？”
想考我？
果然是老奸巨猾啊。
她平静说道：“可以。不过等有空再说。”
她转移话题道：“你还要接着炼化闪电吗？”
方明摇摇头：“不了。以我目前的境界，一天最多只能炼化五次。刚刚已经失败三次了。”
虽然从外人看来，方明炼化雷电之力的过程好像十分轻松。但是只有方明自己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绝对不比破镜风险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