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怎么办！”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吴晚宁气急败坏的声音便通过电话传来，好像早就预料到她会这样一样，周楚曼把电话开了免提扔到了床上去。
“你着什么急，你这不是还好好的当着程夫人吗？”她正在敷面膜，一边对着镜子摆弄脸，一边随口敷衍着回答。
吴晚宁压不住火，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这个程夫人还能当几天都不知道，最近我程越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我总觉得他怀疑什么了，要是她知道这些事情是我做的，那我就完了。”
“你做这些事情之前难道都没想过失败的后果吗？”比起她的慌张，周楚曼显然淡定很多，她觉得这些人实在很有问题，做事之前都不考虑后果的可还行。
既然选择这么做了，当然要承担失败带来的后果，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一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就这些人，每一个失败之后都急不可耐的问她怎么办。
她真想说一句，去死呗，还能怎么办。
吴晚宁冷笑一声，“你也不用跟我这里说风凉话，我要是完蛋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周楚曼笑了，这些失败者，每次失败之后都喜欢把错误归结到别人身上，如果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会想要拉她一起下水。
“你笑什么！”
吴晚宁问道。
“我笑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点出息，是不是没有别的话说了，出了事都来跟我说同一句话。”周楚曼笑起来，她记得上次跟她这么说话的还是沈柔，现在估计尸体已经在海里喂鱼了。
“疯子！我看你就是个疯子！”吴晚宁一直觉得这个人不正常，她现在越来越觉得何止是不正常，简直就是疯了！
她现在特别后悔，当时为什么要跟周楚曼一起疯，为什么要听她的蛊惑做事。
“我猜你现在肯定很后悔，为什么当时要听我的，你要是不听我的，你现在还是风光无限的程夫人，至于你当年做的事情，只要你一口咬定不是你做的，我又不能拿你怎么办。”
吴晚宁心里想什么，周楚曼一清二楚，她笑着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吴晚宁气的险些直接摔了电话。
“我打电话给你是让你给我想办法的，不是想听你跟我阴阳怪气，你要是不帮我，我出了事你也别想干净。”
大概是真的急了，吴晚宁的声音多了几分哀求之色，周楚曼听着这到还有几分求人的态度，她今天心情还不错，就大发慈悲帮她想个办法好了。
“其实你也不用慌张，程越就算怀疑你也只是怀疑，他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是你做的。”
“可是我雇的那两个杀手现在人还没找到，他们要是落到程越手里怎么办？”这才是吴晚宁这些年彻夜难眠的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