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合同的第一页，只看了一半！弗朗西斯就戴上了痛苦面具，似某个神奇当铺的老板听到了离谱的价格！
他捂着头看向面前的泰德，向他再三确认道：“你想和我们谈生意？可这...有点过分了吧？”
通过与巨龙们的交谈，泰德也算是发现了他们的一个坏毛病，那便是瞻前不顾后...
当他们看到要让巨龙干活这一条件时，就以为泰德要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压榨他们！
就算下一页完全交代了报酬，他们也不肯动手指再向后翻...
泰德翻了个白眼，长吁一口气，指着文件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后面还有：“我哪里过分？我是谈生意，不是和你们签订奴隶条款！后一页有工作需求，还有完整的报酬列表！请你们好好看完再下结论！可以吗？”
泰德郁闷了，用着略显嗔怪的口吻继续解释：“这是关于我们北境工厂的大事件，是一件大事儿！同时也是兑现承诺的一个关键步骤，怎会去压榨员工？”
“哈？这...还有报酬？我看看哈...”弗朗西斯半信半疑地竖起文件，看了一眼文件的厚度。
随后，他再按照泰德所说的话，逐步向后翻阅...
在看到报酬之后，弗朗西斯脸上的那张痛苦面具总算被摘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则是欣喜...
“你怎么不早说，原来还有报酬啊...”
“这...不得是先发布工作任务，再将报酬写在后面吗？”泰德欲哭无泪，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弗朗西斯，似某音上那位爆火的智慧型黑人小哥，不停地伸出双手示意，指向报酬那一页！
“额...”弗朗西斯伸出指甲轻轻刮着自己的下巴，回忆起这些年来接触过的小型智慧生物，又思考着他们的往事与历史。
半分钟后，他瞪起一只眼问道：“这...你们小型智慧生物不是都特别爱压榨同类吗？动不动就用各种手段，比如火烧、水淹，来折磨同族，强迫他们劳动？还爱以莫须有的罪名执行大规模屠杀？”
“然后你现在说，还有报酬，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怀疑的事情...”
泰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身后开始发凉，他下意识地露出惊恐的表情回应：“不是...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啊？”
他听莉莉娅讲过，面前的弗朗西斯可从未见过人类...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我认识的小型智慧生物都这幅模样，所以你们人类，我估计也差不多...”
泰德摸着不存在的胡子，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弗朗西斯说的很对，在人类封建社会时期，这些都是陋习...的确真实发生过，他的怀疑也不无道理。
但泰德还是想争取一下：“额...至少我不是这样...我很善良的！”
“善良？”弗朗西斯停顿下来，看着泰德那张认真的脸，摇摇头阴阳怪气道：“嗯...拿着那么危险，甚至能毁天灭地的武器来上门和我和谈？真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