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想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解开李霖的心结，一早上都无精打采的。
弄得于初柔都以为他生病了。
“我就是简简单单通了个宵，没什么的，不用管我了，对了，别把小菲叫起来，让她继续睡吧，她估计也是一晚没睡，早饭等她醒了再吃也不迟。”
吃完饭后，爱丝琳抱着手机躺在沙发上，不知在看些什么，时不时就露出【哦，原来是这样啊】的表情。
艾露莎躲着爱丝琳，在沙发后面留下几个画着魔法阵的黄纸后，便鬼鬼祟祟地回房间了，李霖则是像往常一样开始练歌，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又是平静的一天啊。
左白简单和姑娘们聊了几句，就去公司等着终绮兰上班了。
昨天招来的清洁大妈坐在办公区唠家常，见老板来了才开始装模作样的擦桌子。
左白见公司还算干净，也懒得计较她们上班摸鱼这种小事，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慢悠悠地泡起早茶来。
终绮兰一来，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茶都不喝一口就开始和左白讨论工作。
“左老板，你不会又通宵了吧？”
“小事，不影响。”左白打了个哈欠，对终绮兰道：“终小姐，昨天的首播你觉得怎么样？”
“灾难，完完全全地灾难，幸亏你有先见之明，没有在昨晚就进行出道团播，不然前面的炒作引流就全完了。”
终绮兰简直无语到了极点，她拿出一份数据分析，交给了左白。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左老板你看一看直播数据的变化情况吧。”
直播间人数：李霖和小菲是大跌大涨，跟过山车一样，于初柔是持续性下跌，刚开播时看的人多，播得时间越长看的人越少，爱丝琳和艾露莎的走势倒是十分正常和稳定，虽然人数不多，但起码是一路向上的。
付费人数：走势和直播间人数差不多，但付费率无一例外都低到了极点，远低于其他虚拟主播直播间。
互动人数（发送弹幕的人数和送礼物人数的总和）：李霖最高，其次是艾露莎，于初柔，小菲，爱丝琳。
……
左白简单看了下终绮兰的数据报表，顿时觉得大事不妙，虽然他看直播时就觉得问题很大，但万万没想到问题居然这么严重。
“这该如何是好？”
终绮兰分析道：“正常的企划发展过程是这样的，靠引流，炒作到千舰，然后固粉，提纯，结晶，主动切割没有爆金币能力和事情多的粉丝，然后继续引流，炒作……无限重复这一套流程，直到毕业。”
什么工业提纯大师，你当你是居里夫人啊。
吐槽是这样吐槽，但左白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收益最高和最稳定的一条路，虽然被提纯出去的粉丝不会这么想，但管他们的感受干什么呢？
“流程虽然简单，但对运营的要求和中之人的素质要求十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