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先生，你听一下最终的效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说出来再改。”
听完后，左白很满意。
李霖声音灵动，如空谷幽兰，又如清泉流淌的特点被完美保留了下来。
歌词哀怨，曲调忧伤，配合上李霖投入感情的演唱，杀伤力比得上初次见面时的那首词了。
程安宁的调音也恰到好处，至少以他的鉴赏水平完全挑不出需要删改的地方来。
左白认可了程安宁的实力。
他把录好的音乐发给了终绮兰。
【小霖唱得很不错，左老板，我推荐的人实力还行吧】
【才华还行，但为人属实有点奇怪，而且她收费标准太高了】
【她那个人是有点精分，但对待客户的态度还是很好的，至于价格……她收费标准应该很便宜吧，都没人找她录歌的】
左白愣在原地，如果终绮兰没说谎，那么他一定是被坑了。
他看了看和李霖交谈正欢的程安宁，吃下了这个哑巴亏，谁叫他得罪了人家呢？
不对，和他无关，都是艾露莎的错！
左白发了个表情包，结束了这个话题，继续道【MV什么时候做好，最好快点】
【我今晚压榨下劳动力，明天就行，定格MV没什么难的，关键是画面要和曲调节奏对上】
【OK，做好后给我看一眼】
结束了和终绮兰的聊天，左白对李霖道：“李霖，准备回家了。”
“程小姐再见，有机会再联系。”
“左先生再见，李妹妹再见。”
地下室门关上时，左白听到了程安宁欣喜若狂地欢呼声，“宰客成功了，老娘这次赚大发了！明天不去发传单了！”
呃呃，左白满头黑线，他再也不会找这个女人合作了。
出来时已经六点了，打电话告诉于初柔不回去吃饭后，左白带着李霖进入了路边的小餐馆。
“两位客人，你们想吃点什么？”
“我无所谓，李霖你想吃什么？”
“本宫要金齑玉脍、熊白啖、镂金龙凤蟹，主食要五福饼，酒要郁金香。”
老板娘无奈道：“小姑娘，你这菜一听名字就金贵，我们店小做不出来。”
李霖疑惑道：“这些菜不是很常见吗？”
“老板娘，她就是开个玩笑，别在意，来糖醋排骨，过油肉，北瓜香菇和两碗米饭就成，饮料拿椰汁。”
老板娘上了饮料和餐具就去后厨帮忙了。
左白压低声音，“李霖，你说的那些菜全是你那个时代的吧，现在的饮食习惯包括饮食文化都变了，那些菜估计也失传了。”
“哦。”
李霖闷闷不乐地回应了一声。
左白拿茶烫了遍餐具，他认真地态度引起了李霖的好奇，“左白，你为什么要浪费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