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三个，这也算是十三年间第一次相聚了吧？”
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杨锦荣心底好笑，“怎么，硬不行就来软的？”
陈永仁按住赵泰抬起的手，笑着摇头道，“咱们三人里，你是最理智的，一直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切，被茨国人忽悠瘸了，还理智！”赵泰收回手，不屑的嘟嚷道。
“你以前给我说起过你的家庭出身，都是真的吗？”
“……”
他们三人的出身都是香江屋邨，可三人各自选的路天差地别。
“你什么时候跟他们做事的？”
“一开始！”杨锦荣眼神一暗。
“一开始？什么意思？”陈永仁眉头一皱。
“还能是什么意思，从小培养的呗！”赵泰心底一叹。
“这么说你父母……”
“我是孤儿！”
四个字讲明了一切！
父母健在还是孤儿，这代表着什么谁都清楚！
“就没想过弃暗投明？”
“有些事当时是不能想也不能做的！”杨锦荣摇摇头，面色恢复平静。
“真惨！”赵泰很没度量的又来了一句。
“赶不上你们兄弟！”
“啪……”
这次陈永仁没拦着赵泰，杨锦荣这家伙嘴巴确实有点贱。
要不是赵泰突然崛起，他们俩兄弟还不知成什么样了。
“黄志诚是不是你们的人？”
“不知道！”
杨锦荣是真的不知道，他现在是高级警司，也依旧不是茨国在香江的核心人物，哪能知道还在赤柱猫着的黄志诚的真正身份。
“那你知道什么？早点交代，也好早点出去！”
“出去后呢？被干掉？”杨锦荣苦笑。
他跟陈永仁在警校一直被赵泰压着，颇有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交情，这也是陈永仁出现后他能透露些东西的原因。
换做是赵泰，为了自尊也好，为了争取些其他东西也罢，容不得他在赵泰面前伏低做小。
“看我做什么？”赵泰莫名其妙，陈永仁这眼神很特么欠收拾。
“事后让他换个身份重新开始生活！”陈永仁跟赵泰从来不藏着掖着，也没必要拐弯抹角。
这种话换做其他任何人，搞不好都会引来赵泰一巴掌。
可陈永仁来说，却能让赵泰更加冷静，仔仔细细的考虑起来。
“那就要看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上线是谁！”
陈永仁看向杨锦荣，眼神犀利。
这点同样也是他所想的！
杨锦荣想要求活，必须要供出能够买命的筹码。
“我信不过你！”
屮！